許是積壓的情緒久了,在王言這里找到了出口吧,總之給王言的感覺就是很狂野,很爽,更加潤。是都很舒服的一次深入交流。
如此一直快活到晚上,有人來通報說唐基要請他喝酒。唐基便是先前虞嘯卿身邊的那個胖子,虞嘯卿的副師長。
王言當然拒絕了,他懶得搭理這些人,因為全然沒有一星半點的用。
跟狐朋狗友喝酒,那還能愉悅自己呢,跟唐基這種老小子喝酒,不夠糟心的。他回來一通發作,給虞嘯卿、唐基這兩人的臉都給扇了,就這樣唐基還請他喝酒呢,這唾面自干的功力確實是相當可以的,但也沒什么卵用。
與其跟老狐貍扯蛋,不如享受享受溫柔鄉。緊張刺激的戰場呆久了,確實是要換個環境安逸一下的。哪怕他不覺得累,沒什么疲憊,長久緊繃的精神還是要適時的松懈一下。
于是這天晚上王言親自下廚弄了一些飯菜,跟上官戒慈還有小崽子一起吃喝起來,也算是有那么兩分家的樣子,算是和諧融洽。
王言不知道其他的炮灰們怎么樣,想來也是在那編排他呢。
吃過了晚飯,跟孩子玩了一會兒,待到孩子睡下以后,王言便又去跟上官戒慈恩愛了,真是充實的一天……
翌日,王言溜溜噠噠的牽著孩子到了安排給炮灰們的地方。
“兄弟們怎么都躺尸呢?又想回收容站蹲著曬太陽、抓虱子了?”
“沒勁啊。”迷龍抱著膀。
“確實沒什么意思。”阿譯也點頭。
“本來以為回來能讓別人另眼相看,揚眉吐氣呢。”不辣說道,“昨天倒是揚眉吐氣了,可咱們在這也沒朋友,跟那些姓虞的手下的兵說咱們多厲害,人家還以為咱們吹牛呢,沒意思,太沒意思了。”
“都是賤皮子噻,過不到好日子。”要麻靠墻坐著,雙手枕在腦后,兩條腿交錯著晃悠,“這沒槍沒炮的,呆著多安逸噻,巴適滴很。”
王言笑了笑,掃了一圈,隨即問道:“煩啦呢?”
“哎,王公,你猜他干啥子去了?”不辣精神了,不等王言說話,他就拍著手,“他昨天下午就跑出去了,今天早上又往外跑,我偷偷跟在他身后去看了,狗日的進了人家姑娘家里,大門一關,不出來了。”
“沒聽說還有這么個姑娘啊。”王言佯裝不知,表示了巨大的好奇。
“煩啦心思深,有事兒他都藏著。”獸醫又弄起了他的煙桿,“還是別說他了,說多了,煩啦該急咧。”
“都是好兄弟,我還是師長呢,兄弟有好事兒,那得幫忙啊。你們也是,有相中的就聊一聊嘛,萬一成了好事兒,還壯大咱們子弟兵呢,后繼有人了。”
“快拉倒吧,那人往哪安排啊?我跟你說啊,兄弟,你得好好考慮考慮,給你媳婦孩子換個地方,在這不安全。”迷龍反倒是勸起了王言。
“是啊,王公,這是人家虞嘯卿的地盤,老婆孩子都在這邊,不好,太不好了。”不辣也是連連搖頭。
兩人的話引起了兄弟們的共鳴,一個個的都是勸起了王言,同時又罵起了虞嘯卿,甚至擴大到了整個國軍系統。
這讓王言很欣慰,因為這些人總是有長進的,至少知道了他們本身就是受招安的反賊角色,不被人家信任。而且他們也不愿意交出兵權,以后要是上面一紙調令,將他們拆的七零八落,大家肯定是不從的,那就必然要叛出去。
這得益于他們此前便聽說過梁山的故事,也得益于王言給他們講了全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