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河邊正三是個甲級戰犯,曾參與炮制了盧溝橋事變,一路青云直上,罪行累累,罄竹難書。
顯然是被王言殺的太狠了,派了個他們以為的狠人過來弄死王言。
“來者不善啊。”龍文章喃喃了一句。
“屁的來者不善,他善了,咱們就不殺他了?”迷龍嚷嚷道,“小日本能調過來多少人吶?他們要是有能耐,還讓咱們蹦跶這么久?到現在咱們得干他們兩萬人了。他們再來兩萬,有什么差別?
咱們現在兵力還更多呢,這幾仗打下來,新兵也都成老兵了,還怕他們啊?干不死他們!”
“哎,說到這個還有好消息。”拿著電報匯報的參謀笑了起來,“鈞座說了,這一次咱們打的好,要再給咱們調來四千人。這次是抽調西線那邊的老兵,新兵則是補充到那邊,保證咱們的戰斗力。”
煩啦刺道:“這是保證咱們的戰斗力嗎?不是又來奪我們王公的兵權吧?”
“行了啊,沒完沒了呢。”王言擺了擺手,“老羅他們做的不錯,盡心盡力的。來人咱們再整編就是了,正好再休養休養,回去把南天門那支日軍給困死。”
羅尤倫說道:“我提醒一下啊,日軍增援的部隊正在路上,到咱們這邊不過一個月。到時候他們兵力更多了,咱們可就不好打了。”
“你就是著急,我也沒說現在整編。”王言好笑的搖頭,問道,“老羅啊,跟我打了一圈仗,看明白了吧?”
“你用兵天馬行空,沒有脈絡,把握不住,看不明白。”羅尤倫說的很真誠,很欽佩。誰能想到啊,一個泥腿子出身的大頭兵,打起仗來這么猛,兵法運用存乎一心,神乎其神。
“你也是老人了,還頂著將星呢。看不明白,也該知道,我不打攻堅的戰斗,不貪便宜,打完就跑,遇到難纏的,也絕對不會纏斗。”
王言說道,“給你個機會,帶著電臺,去接那四千兵馬,咱們兵分兩路,先在曼德勒溜達一圈,之后去緬西中部那邊,再一次的解救盟軍,而后合兵一處,南北夾攻。”
“能攻的過嗎?”羅尤倫不確定。
“能不能的先擺出陣勢來,嚇也嚇死小日本。到時候看看小日本怎么應對,見機行事就是了,沒什么大問題。
你切記,務必按時電臺聯絡,按我命令行事,該走就走,不要戀戰。執行到位卻輸了陣,那是我的罪,執行不到位,貽誤了戰機……”
“我提頭來見!”
“這就出發吧。”王言擺了擺手,“順便給你派一隊人,把重傷號運回去休養。”
“是!”羅尤倫好像一個士兵,燃燒起了對勝利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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