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言回到了家具鋪子,鐘躍民等人已經走了,李奎勇還留在這里,在那跟著一幫子學徒一起做木工活呢。
王言當然是照顧自己人的,李奎勇和余明早都跟著學了木匠手藝,雖然學的不太好,但也能干干活,總是免了去地里干活了。
至于另外七個女知青,王言則是沒管了。木匠活不挑人,但是他們干起來還是相對來說費點兒勁,都湊合著種地呢。
大隊里的人也知道指望不上知青干太多的活,再給王言一些面子,也就隨著女知青們慢慢的干活了,現在跟大隊里養雞鴨鵝豬呢,搞搞衛生、喂喂食、添添水什么的,一天也給五個公分養著……
“你怎么沒走呢?”王言問著李奎勇。
李奎勇給王言散了煙,說道:“這不是正好你在縣里嘛,鐘躍民就想去咱們大隊玩兩天,他跟鄭桐在咱們那住,我跟你在縣里混兩天。嘖嘖,這孫子可是跟秦嶺動真格的了。”
“早都動了,要不然你以為他們倆有病啊,見天兒的在后山上扯嗓子唱歌玩?那嗓子不干嘛?挑一趟水多不容易啊。”
王言抽了口煙,笑呵呵的問道,“你跟田芳也是真格的?”
“那還有假?”
李奎勇笑的憨直,“以前我沒覺得她怎么樣,可是這聊著聊著,怎么就越看越好看呢你說?她也沒說多美若天仙,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那就是唄。”王言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看對了眼,那就好好處,我還是羨慕你啊,你看看曉白,我倆隔了一千多公里。”
“嗨,那不還是您老要強么,您但凡服個軟,也不用來這邊受罪了。”
“這話說的,你受罪了?”王言踹了他一腳,邊上的學徒們都聽著呢,不像話。
李奎勇也反應過來,說道:“主要還是您老厲害啊,要不然這會咱們哥倆,還有這些小哥們兒,全都種地呢。你看看鐘躍民他們,干活還磨洋工手還都干破了呢。”
王言點了點頭:“咱們慢慢發展,有個三五年就是另一番天地了。行了,你干活吧,別在這磨洋工啊。”
“那肯定不能啊,我不能給您老丟份兒啊。”
一個星期過去,機械廠那邊如期的送來了一套王言定的工具,一分錢都沒要不說,之后還要再生產五套送來,說王言設計的工具好,能賣錢,他們感謝王言的幫助。
王言畫的那些工具,這時候還沒有大規模應用呢,而且他提供的圖紙已經是幾十年之后的了。只不過是受限于這時候的材料問題,各種的鋸片可能不是很好使,但用來切木頭卻是綽綽有余的。
大隊里沒有電,這工具也只能放在家具鋪子這邊使用。
王言教了學徒們使用工具,并且著重強調了規范操作的必要性,弄了個豬蹄子給家看了看被切成段的狀態。
中國的骨創傷技術絕對是一流,斷指再植、肌腱縫合等手術技術相當強大,究其原因就是因為中國是工業大國,人口眾多,各種的生產事故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這催著醫生同志們奮斗前進提升技術水平。
不過現在這個年月,醫療條件還是不足夠的,生產安全是必要重視的。
做出了第一套工具,有了經驗,之后再做就好了很多。余下的幾套,幾天時間就生產了出來。
也確實大大加快了生產速度,以致于粗處理的過的木材堆成了山。更加精細的做不過來,這就是技術的力量。
但也僅止于此了,想要將精細的操作也解決掉,那就得上生產線,用上各種高端的機械臂,還得有電控程序等等。不是這個時候能解決的問題。
這期間王言又一次的寫了報告,將現在的進度匯,以及各項的成績匯報了一遍,當然總少不了說一說各級領導的關懷與支持,大家都露露臉。
就如此,時間轉眼到了五月份,白店村迎來了重要的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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