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打火機清脆的響起。
撥打過報警電話,通知了手下干活的同學過來幫忙騎車買飯,王言掏出華子自顧點上一支抽了起來,看著小巷口的那輛賓利開走,他去問著地上躺著呲牙咧嘴的小流氓。
“是這孫子花錢找你們來的?說話!”
“是!大哥,是給錢了。”小流氓挨了一嘴巴,義氣都被抽沒了。
“給多少錢?”
“一人一千。”
小流氓這次回答的很干脆,人一旦放下了堅持,也就是徹底放下,再也撿不回去了。底線一旦被突破,也就再也沒有底線可言了。
于是王言走到了席城身邊,踩著他的腳脖子:“剛才那賓利看著好像是跟你一伙的,看你這個熊樣也不是能拿出一萬塊來的,是那賓利給你的?估計這次找他們打我,可能還不止一人一千,你自己得留不少。你給我解解惑,我這個窮學生,什么時候得罪那賓利了?”
“呵……害怕了?”
席城疼的呲牙咧嘴,但也還是冷笑出聲,“原來你也沒那么牛逼啊,光是看著一個車就害怕了?實話告訴你,那是顧源,是顧里的男朋友。怎么樣,這下明白了吧?”
“你是個好人。”王言又稍稍用了些力氣踩著他的腳腕,對他晃悠著手里拿著的手機,“我錄音了,一會兒到了警局記得如實供述,別等到時候我再天天打你,那就不好了。”
席城瞪大了眼睛:“你不怕?”
“看你說的,你都不怕,我還能怕嗎?我又不找他借錢,不求他辦事兒,他又打不過我,找人也辦不了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牛逼!”
“你傻逼!”
王言不輕不重的一腳磕在席城的肚子上,隨即沒再搭理他。
席城也沒話了,他們十多人都被王言打的相當凄慘,尤其這一次王言下手還更重了,這會兒緩了幾分鐘,腎上腺素消退,疼的都沒有說話的心思了,都是哎呀呀的慘號。
之所以下手重了,當然是因為這一次他們是十幾人圍毆,他給這些人都打個輕傷,也沒有超過防衛的限度。
過了一會兒,警察開著面包車過來將人給拉走,王言則是將車交給趕來的同學,跟著警察去了派出所記筆錄。
他當然沒忘了給警察聽一聽席城說話的錄音,揪出了顧源這個更加幕后的花錢的主使。
于是等王言做完了筆錄出來,就看到了顧里和南湘在大廳里等著。
“這不是說以后跟我沒有交集,家里很有錢,很有背景的顧里同學么。這不是就喜歡小流氓的南湘大美女么,真是好久不見了啊。我還想著什么時候去騷擾騷擾你們呢,沒想到竟然在派出所見到了,你們說這巧不巧。”
“警察叔叔,難道你們沒有聽見他說的話嗎?”顧里瞪眼看著王言身后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