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外面,南湘看著席城,很有些不情愿。
“出來了就老老實實的找個工作,踏踏實實的賺錢,你還來找我干什么?”
“煩我了?嫌棄我了?”席城嘲諷的反問。
南湘蹙著眉,拉著臉,很不滿席城的態度:“我招你惹你了?你吃槍藥了?不就是沒去看守所么?你這些年去多少次了?我去的過來?你又犯什么病?”
“我犯病?我看是你犯賤吧?”
“有病!”南湘瞪了席城一眼,轉身就想走。
然而席城一把薅住南湘的胳膊,將其拽了回來:“不是嗎?我為了你在里面蹲了四個月,這四個月里你沒去看我一眼,忙著跟那個姓王的搞在一起,是吧?”
“什么跟姓王的搞在一起?你少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席城雙手抓住南湘的頭,用力的揉搓,咬牙切齒,“姓王的就這么揉著你的臉,你們這對狗男女背著我干的好事,你當我不知道嗎?你很享受啊,賤人!”
南湘確實有那么一瞬間的慌亂,有那么一瞬間的良心負擔,然而也就是那么一瞬間。
她掙開席城的手:“你為了我?我讓你為了我嗎?是我讓你收錢打人?顧源給你五萬,你自己留三萬?你是為了我?我跟王言清清白白,就算不清白,跟你有什么關系?咱們倆早都分手了。是你一直纏著我不放!”
“我纏著你不放?你怎么還跟我開房?那我給你的錢你怎么都收了?什么意思?我花錢嫖啊妓呢?”
“你是這么看我的?”南湘瞪大著眼睛。
“你就是個賤貨,我說的不對嗎?”席城使勁的揉著南湘的頭,將她推了個趔趄。
“對,對極了,我就是賤!”
南湘捋著吃進嘴里的頭發,也是癲狂了,“你知道不知道王言創業三個月公司估值五千萬,融資了五百萬,他有百分之九十的股份,身家四千五百萬。從最開始的七八個人,到現在有三十多人。
你做流氓得意洋洋,今天打這個,明天打那個,三天兩頭被警察教訓,被關了不知道多少次。結果是什么?是你連當流氓都比不過王言。人家一個人,打你們十幾個,還給你們打的各個哭爹喊娘。你真當自己是黑社會了?
被人打的跟狗一樣,去里面蹲了三個月,有沒有想明白?人家才是真的狠人。不像你,只做出一副兇狠的表情來,嚇唬那些膽小怕事過日子的普通人。
要錢沒錢,要能耐沒能耐,做個小流氓也是吃了上頓沒下頓。你說我花錢就能睡,你也不想想,你出的錢夠價嗎?都是被人睡,我干嘛被你睡?你不是說我跟王言是狗男女嗎?一會兒我就去找王言,我跟他睡!等我睡完了告訴你,他給我開了什么價!”
啪的一聲脆響,席城一巴掌甩了過去:“你這個賤人!你敢!”
“我敢!我有什么不敢!”南湘反手一個嘴巴還回去,隨即捂著自己的臉,“愛打人是吧?來,你打死我,打死我!”
于是席城就服了,一把抱住了南湘,整個人哇的哭了起來:“南湘,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太愛你太關心你了,南湘。我知道,一定是姓王的那個王八蛋對你動手動腳耍流氓。你不要說這么作踐自己的話,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能力,讓你跟著我受苦了。”
他緊緊的抱住南湘,好像是要將南湘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去。
南湘冷著臉掙開:“你還有事嗎?”
“南湘~”席城無助的看著南湘,眼睛閃爍著,充斥著哀求。
“我最近挺忙的,沒事別來找我。”說罷,南湘轉身就要走。
“你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