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也不會打坐冥想啥的,也不能運動,得養足精神明天再戰,這么干坐著也沒啥意思。
想了想,王言張嘴想要問問張標有沒有錢。念頭剛起就反應過來,就那仨人,也就那么回事兒吧。
放棄了這個想法,王言閉目養神,腦中整理著學過的格斗知識。
時間過得很快,馬上就到睡覺時間了。
“行了,收拾收拾睡覺吧。”王言對站的直得瑟的三人說道。
三人一聽,頓時身體一軟,一陣揉腿,也不敢哎喲哎吆的叫嚷。還得裝作很開心的對王言說“謝謝言哥”。
哎,小人物的悲哀。王言不去管他們,警告他們老實睡覺,就躺下睡了。
王言睡的很放心,通過簡單的接觸,王言知道他們三個沒有膽子趁他睡覺動手腳。
第二天,吃過早飯,休息了一下后,陸續開始了工作。
工作的時候還陸續的有各種社團過來招攬王言,都被王言拒絕了,他可不想給什么人做小弟。他要做大哥,當大佬。
他們也都沒說什么,搖搖頭走開了。沒有他們庇護,能不能活著出獄都成問題。
到了休息時間,一大幫人就把王言圍了起來。這回獄警沒看戲,哪怕都是渣滓,要是不小心整死個人那是很麻煩的,直接一幫獄警上來驅散眾人。
王言看著那烏泱泱的一大票人,他也害怕啊。好在獄警解圍,不然他是真廢了。
現在看著他們都散了,王言反而不干了。這要是沒個解決辦法,王言肯定,他們一定會想辦法趁機整死他。王言昨晚的行為是對洪興權威的挑戰,如果不擺平王言,那他們的臉掉一地,讓其他敵對社團看笑話。這對比臉面看的比什么都重的社團來說,是不可容忍的。
想了想,王言沖對面的洪興仔喊了一聲:“哎,過來一個說話好使的。”
先不說對面什么反應,附近看著的獄警不高興了。昨天就是王言干架,雖然不是他先挑事兒的也沒有處罰他,獄警對他感官也沒多好。現在王言整這么一嗓子,獄警一看“好啊,這是挑沒把我們放在眼里啊。”兩個獄警對視一眼,罵罵咧咧地直接走了過來。二話不說,掄起警棍就是一頓揍。警棍都是特殊材質,打在身上啊啊疼啊。王言只能是抱頭硬挺,滿地打滾的避開要害。
等獄警打完泄氣了,王言這才狼狽的爬起來,湊上前去說話。不是王言挨打之前不想說,主要是沒給他開口的機會。
“二位長官,消氣兒了吧?”王言湊上前道。
“你還敢湊上來?沒打疼你是吧?”見他還敢湊上來說話,其中一個說話間就要上來繼續干他。
王言急忙按住他的手:“長官不要動怒,聽我一言。”
那位獄警使勁抽了抽手,沒有抽動便放棄了。
見他放棄,王言繼續說道:“兩位長官賺的錢不多吧?就算有這里邊的人孝敬,那又能有多少呢?做警察不也要養家糊口嗎?”
“你想說什么?”之前的那位獄警不耐煩道。
“那二位長官想不想再多一條財源?”見二人不說話,王言繼續道:“這里都是一些古惑仔,我呢,想跟洪興一起合伙開個擂臺,有擂臺當然要有賭局了。這樣正好給這些精力旺盛的家伙一個發泄渠道,省的成天惹事,方便長官們的管理,還能順帶著賺點外快。一舉多得,多好的事啊。不知道二位長官以為如何?”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