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一腳窩在喬燃的肚子上,轉身一記擺拳打向趙燁,瞬間三人就被放倒了。
陳尋甩甩腦袋,起身就像王言沖了過來:“兄弟們,干他。”
伴隨著不時大叫,巷子內一陣霹靂乓啷,最后就只剩滿地呻吟。
哪怕是開闊地,他們都不是對手。更別說巷子并不寬闊,同時進攻王言的也就是三四個人,束手束腳的都是。
王言能打,但不是戰神。盡管高中生仍舊沒有發育完全,那也差不多少了。而且王言還不能全力出手,也是有點兒束手束腳的。
因此,王言身上難免的被人踹了兩腳,衣服上也有不少的大腳印子,其他是一點兒事沒有。不夸張的說,就這群人的攻擊力,他就站在那不還手,只要不打擊敏感部位,他都能挺一陣。
更何況干到一半,看王言太猛,還有嚇的逃跑的。
拍了拍校服上的土,還有腳印子。
王言皺眉搖頭,土好說,拍兩下就沒了,腳印子就不好弄了,他昨天剛洗的衣服。
走到癱在墻邊的陳尋面前,蹲了下來,看著陳尋的眼睛,王言忽的舉起了手。
陳尋以為王言要扇他,下意識的舉手格擋。
結果等半天,也沒等到王言的攻擊,小心的放下手臂,突然腦袋上被大力來了一個腦瓜崩。
“我操。。。”話說出口,陳尋很明智的憋回去。揉著腦袋的在那緩解疼痛。
“就這一回昂。”說著,王言豎起食指,眼神如刀。
陳尋被嚇的夠嗆,不敢看王言的眼睛,卻也咬著牙不說話。
站起身,拍了拍手,王言走到喬燃面前停了一下。
以為自己也要挨彈,剛才那清脆的聲音他聽著都疼,嚇的喬燃趕緊抱住腦袋。
沒有理會喬燃,走到一邊抱著肚子哼哼的趙燁面前蹲下。
趙燁就光棍多了,二三十人打不過人家一個,他多啥啊。自知不是對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死出,愛咋咋地吧。
王言一巴掌就呼他腦袋上了,疼的趙燁呲牙咧嘴的。
“人倆啥條件你不知道啊?”
又呼了一巴掌:“自己啥條件心里沒點逼數啊?”
最后來了一巴掌:“好自為之吧你。”
王言站起身走了。
陳尋他們仨可就沒那么輕松了。
那躺下的一地人他們必須得安撫好,要不然召集一群人出來干仗,還沒干過人家,白挨了一頓揍,那他們仨今天指定是差不多了。
最后三人是噴了半天的唾沫星子,好話說盡,買煙買酒請吃飯,這才算是完事兒。
等叫來助陣的人都走了,三人在馬路牙子上并排坐下,唉聲嘆氣。
“這孫子咋那能打呢?疼死爺爺了。”陳尋揉著痛處說道。
“確實能打,我們怎么辦?”喬燃問了一句。
“我看還是別找麻煩了,二三十人都打不過他,咱們還是離他遠點兒吧。”趙燁說道。
“趙燁,你怕了?”陳尋說道。
“不是我怕,你有什么辦法嗎?”
陳尋沉默不語。
喬燃見此說道:“行了,今天先這樣,明天再研究吧。時間不早了,回家吧。”
失魂落魄的幾人散伙了,各回各家。
臉上的傷好說,搪塞一下也就過去了。自家孩子什么樣,做爹媽的也都知道。又都是皮外傷,沒什么大礙,再說掛彩回家又不是一回兩回了。
趙燁走在路上,想著王言的兩句話。
這些東西他不明白嗎?他明白。可他不去想。
王言不管那個,嘴欠說兩句也就得了,按照劇情走,人家不也家資頗豐嗎。他這一攪和,整不好人家反而還拉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