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家的人對王言可太熟了,不吹牛比的說,他們有的時候都得靠王言的名頭混江湖。看到門口露出真容的王言,留守的弟子之前見過他,趕緊的閃開讓王言進去,左右掃了兩眼關上了大門。
那弟子一邊領著王言進去,一邊問道。“王師兄,您怎么還來了呢?”
“宮師隱退,我王某人能有今天,還要多謝宮師提拔。”王言跨步進屋道:“都是應該的。”
“王師兄是信人,您先在這里休息休息吧。師傅他們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的,我就不打擾師兄了。”弟子說完就告退了。
這會兒能守家的,那都是信的過的。而這個人王言也接觸過,所以也沒什么可擔心的。
王言進了側屋的炕上,躺在上面倒頭就睡。小日本是真瘋了,這把損失不小,是玩兒命的抓他們。這段時間整的連覺都沒睡好過,現在稍稍的松懈了一下,那困意根本就擋不住。
宮保森略帶醉意的帶著一大票弟子回來了,之前的那個弟子趕緊的攔住他,悄悄的在其耳邊耳語了幾句。宮保森精神一陣,酒都醒了。隨后反應過來,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
說實話,宮保森也挺糾結的。王言不來吧,他還總覺的有點兒遺憾。可這真來了,他還又驚又喜的。
揮退了一眾弟子,宮保森帶著馬三、宮二去了他會客的那間屋子。
進門沒有看到王言,轉身掀開側屋的簾子,走了進去。后邊的馬三、宮二也跟著宮保森。
王言現在后遺癥后的厲害,宮保森的動靜驚醒了沉睡的王言。直接在炕上滾到墻邊,手槍瞬間出現在手上,同時欺身而上。
他的槍在空間中可是上膛頂火的,拿出來就干。好在王言及時反應了過來,沒有開槍,要不然宮保森就被他整死了。
直到王言欺身停在身前,宮保森才反應了過來。至于后邊的兩人根本就沒反應過來,他們進來就看到眼前一閃,王言拿著槍過來了。
王言收起槍,不好意思的對著宮保森拱了拱手道:“宮師,實在抱歉,習慣了。”
宮保森笑道:“哈哈,理解,理解。沒事兒,不要放在心上。坐下說吧。”說完,宮保森坐到了炕上。
王言對著宮二點了點頭,轉身也做到了炕上。至于馬三,搭理他都多余。
宮保森注意到了王言的動作,笑著說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女兒,宮二。”
王言對著宮二道:“宮二小姐你好。”
宮二點了點頭:“你好。”
宮保森道:“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什么好不好的,不用那么客氣。”說完,看向宮二道:“去沏壺茶來。”
宮二看了王言一眼,轉身出去沏茶了。
沒用人讓,馬三自己做到了宮保森的后邊。如今他有數了,關于王言的事情,宮保森可是一點兒沒瞞著他。說實話,他聽著都有點兒害怕。當然了,該不服,還是不服。王言不待見他,他就待見王言嗎?不招惹你,不就完了嗎,他師傅這點兒面子應該有吧。
“你不該來的。”宮保森對坐在小方桌對面的王言說道。
“我能有今天,全賴宮師提攜,這么大的事兒,怎么能不來呢。”
“你啊……”宮保森欣慰的笑了一下說道:“剛才看你動作,拿槍的手似有不穩,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