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覺得自己又干這個,又干那個的付出這么多,心跡表露的這么明顯,圈里這幫人也都知道怎么事,結果你特么的這么多年也不表個態,就特么的這么玩我。再想想就會覺得很不公,特么的你跟那么多人卿卿我我,就看不上老子,就是不跟老子玩?如此來來回回的想的多了,也就有了偏見。
在王言的眼中,姚濱不是無辜。狗咬狗的事情,他是樂見其成的。至于會不會發生,那就看姚濱的心性了。
他們混的那個圈子,明顯的姚濱是大哥,姚濱要是疏遠曲筱綃,其他人就得尋思尋思了,那么曲筱綃行事可就有點兒難了。不管怎么說,姚濱心里都有嫌隙。以后曲筱綃想要一個電話查人是得費點勁了,當然她們家的關系也能做到,但總歸還是無端多了波折,更不要說想著姚濱給介紹生意了。
王言一直跟姚濱倆說到了晚上五點多,給他說的是暈頭轉向,基本上也差不多瘸了。
酒吧門口,被人拖著的姚濱醉醺醺的說道:“王……王哥,謝謝你。今天真……真特么的痛快,改天我擺一桌專門感謝你,走……走…了。”
王言嘴上答應著,對照顧姚濱的人擺了擺手,讓他趕緊的把這酒蒙子整走。
回去店里跟小李、小張兩人打了聲招呼,王言回了歡樂頌。
曲筱綃的事情暫時可以了,他小推的這兩手,能改變很多事情。反正他時間多的很,慢慢來嘛,先等著看看后續什么發展,不行再接著研究她。
王言中午就沒吃飯,也就是在酒吧吃了點東西墊吧了一下子,也餓夠嗆。他的飯量本來就大,在小區外面的面館整整的吃了兩大碗面,才算是差不多。
帶著飽餐后的愉悅,王言晃晃悠悠的回到家里,泡了一壺茶,隨手的抽出一本書翻了起來。
安迪今天和奇點吃過不愉快的一頓飯,緊接著譚宗明就打來了電話,說是他的弟弟有了一些消息。經過譚宗明的朋友,老嚴的一番說明,安迪知道了弟弟八成是個智障,而且生死不明。
心若死灰、失魂落魄的安迪逃回到家里,靠著墻不斷的想著他的弟弟如果活著會是怎么怎么樣,如果不幸沒了,那又是有著怎樣的遭遇?越想越害怕,她不斷喝著水,來緩解內心的緊張與不安。
不敢再往深了想,安迪轉移注意力,想起了今天一起吃飯的奇點。不禁的想起了奇點查她車的事情,又想到了當時曲筱綃的話。兩相比較,奇點與曲筱綃又有什么不同嘛?她是長的漂亮一些,開的車是好了一些,難免的被人惡意揣測,這些她都能理解。可是若如此,她覺得不凡的奇點又奇在哪里?
這樣一想,很自然的想到了當時電梯中王言的話。那么再一比較,高下立判。安迪回憶起從認識王言到現在的經過,發生的這些事情,他說過的那些話。安迪這才發現接觸的越多,這個男人的魅力越大,越加的想讓人去了解。
“或許和他說一說是個不錯的選擇?”沒來由的,安迪想要和王言傾訴一下,那是一個可以交心的朋友。
她不是一個忸怩的人,想到就做,直接出門就上樓敲響了門。
聽到開門聲,王言打開門看到失魂落魄的安迪,愣了一下:“先進來,怎么了?”
“我想和你說些事情。”
“來,坐下喝茶,靜靜心,邊喝邊說。”
點了點頭,安迪坐下端起王言剛倒的茶喝了一口,渾然不覺自己一直的都是礦泉水,一直都是那一個牌子。安迪道:“是這樣的,我一直托老譚……”安迪把事情的始末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定定的看著王言。
開門見安迪的時候,王言就有所猜測,只是現在又確認了一遍。只是安迪能來找他,是王言沒想到的。既然到了這個地步,安迪都自己上門了,那可就別怪他王某人了,奇點?包亦凡?你倆可滾一邊去吧。
放下茶杯,王言道:“嗯,我了解了。這樣,你先喝茶緩一緩,我去查點東西。”對著安迪點了點頭,王言起身離開。
安迪不明白王言要查什么東西,但想來是與她弟弟的事情相關。沒有說話,看著王言走向書房,靜靜的喝著茶。
過了有二十多分鐘,安迪等的有些焦躁,不耐煩的時候,王言過來了:“我帶你去一趟黛山吧,你要不要去換一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