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淡淡的說道:“都是一些小麻煩,沒事的,你不用內疚。”
與安迪對視著,魏渭柔聲說道:“其實我挺感謝這次的緋聞的,要不然我都沒理由來看你。那天我的……”
“抱歉,奇點。請不要再說這些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聞聽此言,魏渭握著咖啡杯的雙手猛然用力,關節泛白:“是緋聞中的那個某王姓男子?”見安迪點頭不語,魏渭盡量的心平氣和,但聲音難掩顫抖:“為什么是他?是我不高?是我不帥?是我智商不夠?還是什么?我差在哪里?請給我一個理由,安迪。”
他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找人調查了王言,看過詳細資料后,魏渭自信,不弱于人。
“現在的你不是我認識的奇點。你是魏渭。”安迪看著強忍激動的魏渭,搖了搖頭道:“如果非要一個理由,我想,可以說是‘愛’。那是我過去三十年的人生中,從未感受過的溫暖。”
看著說起那個王姓男子,神情盡是溫暖的安迪,魏渭沉默了。
他是個聰明人,是個果斷的聰明人,更是一個對自己有著清晰認知的聰明人。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空耗時間、精力,盡管有感情,那也不是他的行事作風。
雙手放開咖啡杯,魏渭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強求了。但我想我們依然是朋友,對嗎?”
安迪聳了聳肩笑道:“當然,你是奇點,不是嗎?”
“謝謝,咖啡我請你,先走了。”
魏渭走了,安迪沒有送,更沒有回頭,只是呆呆的看著對面那杯一口未動的咖啡,杯的表面清晰可見的汗濕痕跡……
良久,安迪回神,自嘲的笑了笑,而后起身,神采飛揚的笑著走出了咖啡廳……
酒吧,輕柔舒緩的音樂在昏黃的燈光映襯下響徹在安靜的空間內。
角落的卡座中,姚濱和王言碰了一下,干了一杯酒:“王哥,我覺得你上次說的太對了。你不知道,昨天她給我打電話……還有前一陣也是……”姚濱把上次喝過酒之后的事情跟王言講了一下說道:“這曲筱綃真的,太特么過分了,找我從來都是讓我辦事兒,沒事兒從來不找我。哦,對,也找我吃喝玩樂,我算是看明白了,那特么是沒人跟她倆玩了,讓我去付賬的這才想著我了,特么的。”
“哦,對了,王哥。說起付賬,我最近沒事兒回憶了一下這么多年我們出去玩的情況,最后發現就數她結賬最少。特么的,她家里也不差那點兒錢,怎么這么幾把摳呢。”喝了一口酒,姚濱繼續吐槽:“還有,就她現在住那房子,還特么是我替她墊的錢,裝修的錢也是另一個朋友出的,我真尼瑪的……操。”
看看姚濱就知道了,這對一個人有想法了,就咋看咋不對勁,哪哪都是毛病。
“你呀,就是嘴上快活,真見了曲筱綃就拉跨。”王言想了想說道:“哦,錯了,沒見面光是接個電話聽個聲就不行了。”
狠狠的喝了一口酒,姚濱難受的說道:“哎吆,王哥啊,你就別笑話弟弟我了。你說我們從小就認識,這么多年了,真要讓我怎么怎么樣的,哎……難啊。”
嗯,這些事情王言都懂,也都可以理解。但是姚濱這個逼樣很顯然不是他想要的,這一看就是他上次太溫柔了,這把大點勁兒,高低給他洗明白了。
喝了口酒,潤了潤喉,王大師開始了:“姚濱啊,哥哥跟你說昂……”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歡樂頌五女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