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筱綃嘆氣道:“是啊,工作太多。好了,不跟你說的,回見。”
“再見。”
走了兩步,曲筱綃想到了什么,回過頭瞪著大眼睛裝可憐道:“對了,王帥哥,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一下。不過你要先原諒我。”
笑了笑,王柏川道:“我們沒什么交集吧,怎么會有原諒這一說呢。”
“也是哈,那我就說了啊?”曲筱綃小心的看了王柏川一眼,見他點頭,小聲的說道:“就是,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手欠查了你的車牌。然后……然后不小心被樊姐知道了,你的車是……是租的。”
說完,見王柏川臉色難看,趕緊的退后兩步,可憐兮兮的說道:“那個,你不會怪我的,對吧,王帥哥?”
王柏川強笑道:“沒事,本來就是租的,怪你做什么。”
曲筱綃似是如釋重負,開心的說道:“謝謝你,王帥哥,你人真好。那我走了哦,拜拜。”說完,給了一個小飛吻,挎著小包,擰著屁股走了。
直愣愣的看著曲筱綃浪兮兮的走遠,王柏川愣在原地,沒有功夫計較曲筱綃略帶調侃,有些辱人的做派,腦中全是剛才的那句“樊姐知道了,你的車是……是租的”。
一陣冷風出來,王柏川打了個冷顫回過神來,拉開車門坐到主駕,認真的思考著這件事情。
“她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為什么不說出來拆穿我?”
“是不在意,等我坦白還是什么?”
“她對我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王柏川很忐忑,不斷的分析、思考樊勝美到底是幾個意思。
不論男女,對一個人動了真情,傾注了心血,難免的會為對方的喜怒哀樂而胡思亂想。在對方那里是小事一件,可能對方都沒有在意。可是到了自己這里,經過亂七八糟的想象之后,那就是狂風暴雨,是了不得的大事。
良久,狠狠的拍一把方向盤,刺耳的喇叭聲響了起來,王柏川下定了決心……
那邊的曲筱綃追上了同樣浪兮兮的樊勝美:“樊姐,等等我。”說著,注意到她手上提的東西,夸張的道:“吆,這王帥哥真下本啊,又給你買東西了。”
樊勝美甩著手中的奢侈品袋子,不屑一笑:“這男人追女人,不出血怎么行呢?那我還跟他浪費時間精力干什么呢?”
“樊姐不愧是樊姐。”曲筱綃捧場道:“這話說的太對了,就是要狠狠的刮這種裝尾巴狼的男人。”
一說這個,樊勝美就鬧心,轉移話題道:“最近怎么又看不到你了,忙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