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該說不說的,這些人是真特么的窮。就這些錢給小弟發一個月工資都勉勉強強,畢竟他現在手下四百多號人。
至于商鋪的權屬,多數都是在自己手里。就是沒在的,過不了多久也在了。畢竟這都是欺軟怕硬的渣滓,謀一個商鋪還謀不來那可太廢物了。而且這一條街就沒有個正經人,做的也不是正經買賣,普通人根本就不敢到這邊做買賣。沒有強人接手,原商鋪主人是個賠。有強人,那就得賠強人。不管怎么說,都是賠。
“情況我都了解了,我就說一點。”
掃了一圈站著的人王言淡淡的開口:“小弟們的名單我已經整理好了,從今天開始,你們的小弟交叉輪換。以后大家都是一起吃飯的兄弟,太生疏不好。其他的一切照舊,按照原本的做就好。最近都好好休息休息,過一陣子還有事做。”
王言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把四百多人打散重組,削弱這些人對手下小弟的掌控力。雖然他能輕松解決那些麻煩,但能沒有麻煩才是最好。
“就說這些,都去忙吧。”
“是,大哥。”一群人齊齊躬身回應,安靜的走了出去。留下的只有樸正義,以及昨天最后一家的那個的華人。
樸正義見識了王言的武力,舔的更盡心了。他自詡是王言第三心腹,和其他人不一樣,狗腿的很。
倒是那個華人,站在那里沒動。目的很明顯,都是華人,過來跟大哥套套近乎,多關照一下子,要是能多管點兒人就更好了。
說實在的,還是打輕了。王言不想跟他磨嘰,揮了揮手:“下去吧。”
那人臉色變換,最后什么都沒說,看了王言一眼轉身走了。
見說完事兒了,一邊看熱鬧的張廣山、李全兩人走了過來。
“言哥,他好像不服啊。”李全眼神危險的看著那人的背影喃喃說道。
有一種極度自我的人,覺得誰都欠他的。只要沒有按照他的意愿來,不管什么原因,他都會心存怨恨。
就剛才那小子,昨天剛挨一頓打,今天就敢跟他倆擺臉色的傻比。出來混,最基本的掩飾都不會?估摸著也是靠著狠勁立的足,但這狠勁也就止步于一條街中的一家店了。而且王言收過來的九把槍,有他一把。
王言點了點頭,看向樸正義:“他家里有什么人嗎?”
“就他一個人,不過手下有三個一起的,都是華人。”樸正義身體一正說道:“他是兩年前……”
“你不用說那么多。”王言出言打斷,知道是一個人就夠了,他沒有興趣聽什么過往經歷:“今晚弄死他,讓他那三個手下在旁邊看著,誰情緒激動,就弄死誰。手腳干凈一點兒,有問題嗎?”
剛才那小子看他的眼神,王言很不喜歡。留著必定生事,還是趁早整死算了。真格的,就在南韓混社會的這群華人,包括他王某人,拿到八九十年代嚴打那會兒,有一個算一個都得崩了,每一個好玩意兒。
“沒有問題,大哥放心,保證干干凈凈,一點兒麻煩都不會有。”
樸正義知道,這是王言考驗他。哪怕他混了這么多年都沒有整死過一個人,但這個時候容不得他退縮,不行也得行,要不然他容易沒。
王言滿意的點頭:“明天你找個律師過來,我有用。就這些,去辦事兒吧。”
樸正義禮貌告退,去殺人。
“這小棒子行嗎?別把咱們賣了。”張廣山有點兒不相信樸正義。
“你們兩個韓語學好了?”王言淡淡的看著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