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到了自家的會所,丁青、李子成以及幾個心腹人員連夜的討論了起來。
現在火燒眉毛了,哪還有心思睡覺了。不做好完全準備,在座的各位都得死,誰都跑不了。
………
翌日。
研究了一夜,只稍稍小憩了一會兒的眾人各自散去。
分開之后,李子成獨自駕車去了那個常去的棋藝館,找到了他的接頭人。
把他這段時間收集的各種證據交給了宋信雨,兩人下起了圍棋。
隨意的落了一粒子,李子成問道:“昨天的事情都知道了吧?”
宋信雨隨手撩開額頭前翹起的細碎頭發:“知道,姜隊長他們連夜開了會。”
“怎么說?我是不是……”李子成有些忐忑,盡管知道結果,但他還是忍不住會想,畢竟這是他盼了許久的:“是不是能夠回警局報道了?”
不出意外的,在李子成失望的目光中,宋信雨對著他搖了搖頭:“還需要你繼續潛伏下去。”
“我知道了。”李子成自嘲的搖了搖頭,起身說道:“就到這里吧,我去找姜科長談一談,相信具體的計劃他沒有告訴你吧。”
“好。”
宋信雨看著走遠的李子成,嘆了一口氣。這么多年,她都不知道見過多少次李子成失落的背影了。走了這條路,又怎么好回頭呢。
李子成開車又去了那片廢棄的建筑群,又推開了那扇鐵門。
姜隊長不滿的說道:“你不該這個時候來的。”
真要說起來,要不是他手里掌握著李子成的警察資料,以及李子成還有底線。就憑他這個傲慢的態度,墳頭草早就三尺高了。
或許原來李子成弄死他沒有猶豫,也有這一份不尊重在其中。
“我想知道你們有什么計劃。”
姜隊長掏出煙點了一顆,隨手把煙扔給李子成,吐了一口煙,看著點煙的李子成說道:“這次石東出的死太突然了,打亂了我們的計劃,不過這也是一個機會。”
“關于石東出的死,你覺得是誰做的?”
李子成說道:“不是李仲久就是張秀基。”
姜隊長微微一笑:“是天下會。”
“天下會?我們分析過…………”李子成把他和丁青分析的說法又來了一遍:“所以,天下會的可能不大。除非……你們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