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的都是人模狗樣,面色嚴肅的正襟危坐,聽著前邊張秀基的發言。
“相信大家也都收到消息了,昨天晚上,我們的全理事出了車禍,同樣是被醉酒駕駛的重卡撞死。那么我們不得不想一想這和石會長的事情有沒有關系?”
張秀基瞟了丁青、李仲久兩人一眼:“諸位以為呢?”
一個元老“啪”的一拳砸在桌子上,大聲的應喝:“就是天下會干的,昨天晚上天下會突然對我們發動了襲擊,給我們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而且我們亂起來,對天下會最有利,除了他們還能誰?”
“對,石會長死了對他們最有利,現在又殺了全理事,他們就是想讓我們自相殘殺。”
…………
下邊一群人群情激憤,大聲怒斥天下會的罪行。
但也有人事不關己,一言不發的靜靜看戲。
而以丁青、李仲久為首的兩派人馬,則是沒有人說話,就當看猴了。
看著賣力表演的一群人,張秀基滿意的點頭,拍了拍桌子示意安靜,看向丁青還有李仲久兩人:“丁董事、李理事,不知道你們二位是怎么看的呢?”
玩味的看了張秀基一眼,李仲久笑瞇瞇的說道:“我覺得他們說的很有道理,可能就是天下會干的。丁董事,你怎么看?”
“我也是這么認為的,現在看來,只有天下會了。畢竟我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怎么會對自己人動手呢。是不是,李理事?”
李仲久沒想到丁青會先開炮,那能行嗎,必須懟回去:“丁董事說的對,一家人不能和自己人動手。當然了,雖然都是一家人,但也有親疏遠近。我和全理事的關系就非常不錯,甚至我們前天晚上還一起吃過飯,飯后還一起活動了一番。”
說到這里,李仲久一臉回憶的表情看著丁青:“沒想到啊,全理事還是那么老當益壯,都快趕上小伙子了。只是沒想到啊,昨天全理事竟然就遭了天下會的毒手,也就是那個司機進去了,要不然我非得一刀……一刀……一刀的把他拆了不可。”
看了看前邊的一眾元老,又看了看其他的中立選手,李仲久笑呵呵的說道:“天下會已經喪心病狂的這種程度了,大家也要小心啊。這車來車往的,萬一就碰上了醉酒的司機可怎么辦。你說呢,丁董事?”
丁青環視了一下,對上一圈探究的眼神,皺眉看著李仲久,他這逼話說的,就差指著他鼻子說全理事是他弄死的。
“全理事的死是我們都不愿意看到的,李理事也不要過于悲傷。”丁青愣了一下,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哎,李理事,不知道你有沒有讀過華國的三十六計?”
“你想說什么?”
“我記得那里面有一計叫做苦肉計,具體的我也記不清了,大概意思就是通過自己傷害自己來混淆視聽,以達到某種目的。”
李仲久不屑一笑,他是莽,又不特么的是瘋子。真說起來,他手下的待遇可比丁青那邊好多了。這話說出來,就跟鬧笑話似的。
不等李仲久開口嘲笑,張秀基打起了圓場:“丁董事、李理事說的非常好,我們都是一家人。現在我們的家人受到了傷害,自然不可能就這么算了。而且我們早就和天下會勢同水火,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所以這一次,我們一定要跟天下會打到底。我們不僅要奪回被侵占的地盤,還要把他們打回斧山,甚至是打死他們。”
“好,我贊成。”
“對呀,天下會太猖狂了。”
“真以為我們是泥捏的?跟他們打。”
張秀基示意安靜,看著丁青、李仲久兩人問道:“丁董事、李理事有什么不同的想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