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拿起被跟她碰了一下:“嗯,看來你是想好了。來,干杯。”
“我說什么了嗎?”
女人嫣然一笑,喝光了杯中的酒:“我說什么了嗎?”
“說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什么。”王言看著門口進來的兩個有說有笑的女人,回頭叫來酒保,讓他上一些水果、小食,還有酒。
做完這些,王言看著女人:“以后有緣咱們再‘遇’,現在我發現了新的‘艷’。把你朋友叫來吧,今天你們的消費算我的,隨便點。”
說完,在女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跟吧臺拿了一瓶酒向里邊的小散臺走了過去。
“這是報復,這絕對是報復。”
女人自言自語,隨即咬牙,揮手招過遠處跟人玩的朋友,然后打電話搖人。你特么不是讓隨便點嘛,老娘喝窮你。
王言不知道,當然就算知道也無所謂,又不差那點兒錢。再說他也沒想報復,畢竟報復哪有請人消費的。他是看到和朋友一起過來的伍媚了,既然遇到了,那沒說的,辦她。
伍媚跟朋友倆剛要了酒,正在那隨著音樂身體一晃一晃的熱身呢。見到走過來的王言,朋友碰了碰伍媚:“又是一個被你這個小浪蹄子勾來的男人。”
聽見的朋友小浪蹄子的叫法,伍媚并沒有在意,相反,自己的魅力再一次的得以證明,她還開心著呢。
看著越來越近的男人,伍媚下意識的對他做著評斷。
昂首闊步,雙眼炯炯有神,不經意之間會給人一種壓迫感。穿著看不出什么品牌,但以她的經驗來看,那不是一般的料子,應是價值不菲。對于她這樣的女人還能坦然對視,說明他見過至少是同她一般,甚至比她更漂亮的女人,或許還深入的接觸過。也說明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自信能夠征服她。
總結起來就是,實力不差,是個有見識更有錢的選手。
王言走到近前,把酒放到桌上,明目張膽的看了一眼伍媚的深溝:“有沒有興趣喝一杯?”
就像伍媚跟吳狄說的,
作為女人,用女人的魅力去征服一個個男人,讓他們俯首帖耳、言聽計從,這很好啊。也只有這樣,我才能長期保持令人羨慕的狀態。每個人都有長處和短處,對于有的女人來說,聰明就是她們的長處。可對于向我這樣的女人來說,外表是我的長處。所以說,善于利用我的產出去征服男人和世界,有什么不對嗎。
我的聰明不是天生的,是男人見多了,經驗。
好女人進廚房,壞女人走四方。
她是一個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女人,并對男女之事看的很明白。
吳狄很明顯的不是一個征服世界的男人,與伍媚追逐的名利更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就是普普通通的男人中的一個。
王言以為,伍媚能和吳狄倆談情說愛,可能也是閑著沒事兒了,找個小男人來調劑調劑,最后他們也不會有結果。
至于過程中的那些眼淚,更像是鱷魚的眼淚,就像她說的,利用自己的優勢而已。
“坐。”
一旁伍媚的朋友看了看王言,過來摟著王言的脖子,趴在他的耳邊:“我這姐妹可是個女妖精,一般人壓根降伏不了。我不打擾你施法,走了。”
說完,拍了拍肩膀,她轉身找男人玩去了。
“你的朋友很漂亮,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