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要是活著,看老子不揍死你。”
怒吼著喊了一嗓子,這漢子補到了王言剛才的位置。
王言哪兒管那個啊,提著刀直接殺了過去。只見刀片子上下翻飛,耍的飛起。雖然這些人都是打打殺殺了多年的老兵,但相比起王某人當前極限的身體,再加上他巔峰的技擊手段,手下根本就無一合之敵。
再加上身邊有人幫著分攤火力,他下手不止快,還穩準狠,對面打開的好局面不過片刻就被王言大喊大叫著殺了回去。
那個小隊長轉頭還想跑呢,只是回頭看到幾十米的高度,還是轉回頭“啊”的喊叫著給自己大氣,守著梯子拿著刀戒備,想要嚇住一幫人等他同伙上來。
就這種小角色,都沒用王言出手,幾個手持長槍的兵士都不帶猶豫的,上去就給扎了個稀巴爛。隨后一人上前一腳給他蹬了下去,連帶著悶頭爬了半天,剛上來的一個后金小兵一起摔了下去。
“你們守好這里,我去支援別的兄弟。”
就這么大一會兒功夫,剛才他守的那個地方又被打了上來。撂下一句話之后,提刀就跑了回去。
精壯漢子正和一個人駕著刀拼誰勁兒大呢,旁邊一后金士兵舉到就要砍過來,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那人就被王言一刀剁手,二刀封喉,隨后一腳把同那漢子比力氣的人踢翻在地,接著一刀遞過去直接就抹了脖子。他沒選擇捅人,因為后金士兵的甲胄還挺夠用的,雖說也能捅破,但到底是要浪費不少力氣。
精壯漢子也沒說話,看也不看王言直接就沖了出去一刀弄死了旁邊一個跟自己兄弟對砍的敵人。
都是打了多少年仗的老兵了,雖然一直讓人打的滿頭包,但什么時候該干什么還是知道的。哪兒有時間這那的啊,還是多殺人,多幫幫自己兄弟要緊。
王言也不管那個,在城墻上百米距離內來回殺。這是他試探出來的一個距離,因為那些被他救的人很明顯的認識他,這應該都是一個鍋里攪馬勺的。再遠人家就不認他了,八成是另一個領導了。他也不能隨意的裝大出去幫人,軍中自有規矩,萬一因為這個橫生枝節那可就不好了。
說起來,王言已經有幾十年沒有動過手了。哪怕上上個世界混黑,但也多是他說話,小弟辦事兒。像這般提著刀子砍殺,那可真是許久以前的事兒了。
久違的熱血涌動,王言殺瘋了。
也正在王大殺特殺指示,遠處碉樓中一長須亮甲的中年人皺眉緊皺,目光在戰場中來回巡視。這一掃就注意到了遠處的一個來回沖殺的血人,不禁指了指,道:“那人是誰?”
也不怪他驚訝,實在是他看了那么一會兒,眼看著的那血人連殺三人,著實是兇猛的很。
而且自從大明與后金開戰以來,一場大戰下來,自己人被他媽揍得滿地跑,就是整死了后金的人,也不敢去拿人頭回去請賞啊,所以人頭是很重要的一個戰利,那是戰績的有力保證。朝廷那邊,還有專門的驗人頭的活計,就是為了的避免殺良冒功,嗯……該殺還是殺,該得賞賜的還是會升官發財。
后邊一票高級將領齊齊看向那個方向,待看清是誰的防區之后,一個將領抱拳躬身:“回大人,那人一身是血,末將也認不出。等此戰結束,末將差人打聽清楚再報與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