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周妙玄不同的是,盡管享受著以前從來沒感受過的優渥生活,加上也沒有什么其他的這那的,丁白纓就不干,就是要為他那死鬼師哥守節。
也是打定的這個主意,在這住的反而還挺舒服……畢竟王言真的不強求,只要不跑,也沒有人管她怎么樣,呆的挺好。
就這么過了一個多月,到了十月份,又是大雪紛飛的隆冬時節。
皇太極那老王八果真是學了王言一手,拍派小股的精銳騎兵過來搞破壞了。以前這邊除了兵,就是兵,皇太極報復不過來。這把王言遷了不少民戶過來,可算是讓皇太極找到機會,出一出心頭的惡氣了。
王言這早有準備的,損失肯定有,但絕對不大。而且這么一段時間,他的燧發槍產量早上來了,巡邏護衛的自然是第一時間配發的。畢竟這些人的戰斗力實在是差點兒意思,對抗后金鐵騎確實是不行。
別看王言出去一整就是上千的首級,但騎兵的首級是沒有多少的。他笊籬山一戰,也只是占了炸藥包的先發優勢而已,要不然他三千對三千,以他手下的情況基本上是沒有勝算的,哪怕其中一千人戰斗經驗豐富也不行,這是整體素質的差距。
而且人家后金的鐵騎也不是單一兵種,遠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容易對抗,輕騎兵、重騎兵都有,算是混成的編制部隊,沖起來真的勢不可擋。
不過在王言這不好使,現在他裝備升級了,早都不是去年那般還得進身纏斗搏殺了。他弄出來的燧發槍可不是原來的燒火棍可比的,射程、裝彈時間、威力全部都是飛躍式的提升。
雖然發射的還是小鋼球子,但在以上的加持下,重騎兵的甲胄或許能頂住,但是那沖擊力也不是開玩笑的。就那些精銳的后金鐵騎,他手下最垃圾的預備役軍戶帶上槍,只要是能追上,那也基本上是一面倒的戰斗,根本沖不到近前就倒下了。
皇太極還他媽的在后邊暗戳戳的研究火銃、大炮呢,就給他二十年也白廢。
有句話說的非常好,來而不往非禮也。盡管是王言先來的,但該上禮還是得上。駐扎在盤山的那戰斗力最強的前三個千戶也練的差不多了,是時候經歷一番戰爭的洗禮了。所以王言下令換防,把盤山的兵馬調到錦州,原錦州除留手一部分兵馬以外,其他大部兵馬與前五十里義縣附近的兵馬輪轉……
這天王言在后宅讓周妙彤、周妙玄姐妹倆幫著披甲,一邊拿著刀一身勁裝裹著大皮襖的丁白纓道:“我跟你一起去。”
王言搖頭道:“算了吧,這大冷的天,那么大的雪,你一個女人家湊什么熱鬧。在家呆著多好,沒必要糟那份罪。”
丁白纓本來就是一些刀劍的皮外傷,沒什么大問題,這么一段時間早都養好了。養好傷第一時間就拿著刀找王言要跟他倆再戰一回,要砍了他。
結果自然不需多提,就丁白纓閉眼感知斷刀那一手,在王言面前根本就不夠看。不說他特意打制的刀在這會兒也算是神兵,單說武力的問題,丁白纓也白廢啊。她感知的功夫,刀就架脖子上了……
反正一番比武,沒傷王言一根毫毛,倒是揩了一把好油……
打那以后,這小娘們除了偶爾的跟妙彤、妙玄兩姐妹出去玩玩雪,看看雪景啥的,就是沒命的練武,說啥都要砍了王言。
王言是無所謂的,主要就是一個習慣,習慣久了就會不自覺的接受。這關系一來二去的也就近了,估摸著距離水到渠成是不遠了。
王某人雖然外表一般,但他的靈魂那是真叫個滾燙,他一直是個令人沉醉的男人。更不要說現在這身份還是為國守邊的鐵血將軍,對周妙玄那樣要死不活的可能差點兒意思,但對丁白纓那可是太有殺傷力了。
丁白纓也不說話,就定定的看著王言。
見她如此,王言搖頭道:“行了,想去你就去,讓人給你找一身合適的甲胄穿上,里邊穿厚點兒。”
這小娘們主意太正,王言不讓也是為她好。這么冷的天,一個女的就是體格再好,那也容易做病……但既然非得去,那就去,自己找罪受那也不能怪他王某人不憐香不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