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人聳了聳肩沒有在意,笑呵呵的拱手:“多說無用,現在形勢相信您也看的明白,跟我們走吧。”
“你是誰的人?”
“到時自會明白。”領頭人不耐的擺了擺手,他們是刀俎,這魏忠賢再牛比不也是魚肉嗎,跟這說什么沒有用的。要不是自家大人囑咐以禮相待,早他媽滾成一團扔麻袋里了。
周邊的大頭兵看著收勢,自背后摸出繩子配合著槍頂腦袋,把外面一圈人全都綁的結結實實的。隨后一群大頭兵把這些掙扎不已的人運了下去,魏忠賢面前自然的空出了一條路,領頭人側身伸手:“請吧,魏公公。”
魏忠賢喝了一口酒,回身看了一下蒙著布的桌子:“把桌子上的黃金銀票都給咱家拿著。”
領頭的對站在魏忠賢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那大頭兵點了點頭,三兩步走到桌前,掀開了蒙著的布,映入眼簾的一片金黃刺了在場眾人的眼。
看到手下小弟發呆,領頭人大喝:“愣著干什么?啊?眼皮子那么淺?有命拿你們有命花嗎?啊?動作快點兒。”
桌子附近的小弟激靈一下子回過神來,趕緊的一窩蜂的上前,往皮甲的內襯里塞黃金。
領頭人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看向一邊的魏忠賢,又語氣加重說了一遍:“請吧,魏公公。”
魏忠賢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突然的臉色一陣,緊緊的盯著領頭人的雙眼,肯定的說道:“你們是王言的人!”
領頭人頓了一下:“公公到時便知。”
魏忠賢背著手,溜溜達達的當先向樓下走去“真沒想到,短短兩年的時間,這小子就有了此等成就,真是造化弄人啊……老嘍,老嘍……”
剛才領頭那小子眼中的閃爍被他看個正著,這哪兒還不能確定就是王言啊。
要說一般情況下,乃至大多數情況下他都不會想到王言。只是兩個月之前他才被撅了臉,對于王言的膽大包天印象深刻。
再加上這一次他身邊的一票亡命徒,都不是這些人的對手,近期他聽過的有這么強戰力的也就是王言的手下了,很容易就想到了。再說現在他余威猶在,敢劫他魏忠賢的,大明可真不多。也就是王言這有前科的,各特征都符合。
來到外面,領頭的讓小弟護著魏忠賢上了一輛馬車,看了一眼遠處快馬殺來的一票錦衣衛,走到盧劍星面前道:“考慮的怎么樣?你的時間可不多了。”
盧劍星拱手道:“這位大人,盧某跟你們走。只是我這二位兄弟怎么辦?”
他們仨都是孤家寡人的老光棍,這次眼看是辦不成事兒了,明擺著回去也活不成,還不如就跟這伙人走了好。
“他們兩個……我家大人沒有指示,抱歉了,我們也是愛莫能助。”領頭的搖頭,對著有些失落的沈煉和靳一川道:“不過二位也不必著急,這些過來的錦衣衛一個都跑不掉,最后再燒上一把火毀尸滅跡。這大好天下,以二位的本事想來盡可去得。”
說完話,也不管他們三個兄弟離別在那膩歪,直接提著刀槍殺那些過來的錦衣衛了。
他們這次過來照樣是三百人,錦衣衛來的也只有這三兄弟的手下幾十人而已,哪怕這些人或有奇技,但是在他們的槍口下也是白廢,殺著跟玩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