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趙英男可沒有如同原本那般跟蕭紅說什么差不多得了,去找戴秉忠說什么減少訓練,只不過一幫男生還是如同原本那般說著什么愿意給女生示范。
說實話,王言覺著這幫小子相當沒腦子。講什么兄弟義氣可以,但就事論事,這就完全是蕭紅跟秋水倆調情呢,雖然秋水一趟一趟的很累,但誰知道他是否快樂呢?撐死也就是辛夷、顧明這個傻子,跟秋水穿一條褲子的,上去幫人家調調情就夠了。
就算看不出來人倆愿打愿挨,那也應該明白,蕭紅針對的就是秋水一人,他們都不被蕭紅看在眼里。又不是多數女生的集體針對,還他媽上趕著瞎幾把講究?
再一個,像這種事兒,一定程度上就成了某種‘正確’。一幫平時帶頭鬧的,還有厚樸這個班長都表示了,這種情況下其他人無動于衷也害怕事后說道,所以不得不跟著一起被‘愿意’,還要整出一副同甘共苦的樣子,這就相當惡心了。
即使王言一點兒都不覺著累,但沒必要,他又不怕被排擠,不怕被人說閑話。所以在女生意味不明、男生憤怒難言的眼神中,一個人悠閑的站在邊上看一幫小子爬了半小時……
所以,當一幫人吃過飯,結束訓練,回到宿舍,王言就面對了一幫傻小子的指責。
辛夷哎吆了一聲坐在桌旁,看著對面倒熱水的王言,道:“王言,今天你為什么不跟兄弟們一起?”
后邊的顧明做起身來:“對,王言,你這樣不好。”
杜仲幫腔:“你這是背叛革命友誼,階級弟兄。”
黃芪說話都快了:“沒錯,王言,你太讓我失望了。”
其他路人甲也是上來幫腔。
聽見這些話,看著義憤填膺指責他的眾人,掃了一眼躺在那里眼含竊喜的秋水,王言裝比的滋了一口熱水剛要說話,厚樸手上拿著不算,嘴里還叼著書,進門口齒不清的說道:“累死我了,累死我了,書我都幫大家拿回來了啊。發書,發書,過來領書。”
見沒人搭理他,都在那看著王言,厚樸哪不明白怎么事兒啊,放下書就走到王言面前,雙手撐在桌子上:“不是我說你啊,王言,同學情誼深似海,你說你怎么能這么做呢?你對得起秋水,對的起我們嗎?”
“都覺著我錯了?”
辛夷說道:“不然呢?難不成還是我們錯了?”
“好,那咱們今天就講講道理。”王言道:“誰來跟我說說問題的起因?”
杜仲道:“就是小紅針對秋水啊,我們大家看不過而已。”
“這只是今天你們看到的,那么沒看到的呢?我給你們說說吧,還有秋水,有不對的你可以反駁……”王言搖頭,看了眼秋水,清了清嗓子,道:“從軍訓第一天起,秋水說蕭紅是災星對吧?而后這一個月的時間內,蕭紅又總是跟秋水、顧明、辛夷三人一起打鬧對吧?既然秋水說蕭紅是災星,要遠離,但我們看到的都是他們一起打鬧,玩兒的還挺好對不對?”
秋水說道:“不對,不對,可不能亂說,這我澄清一下啊,是她自己上趕著往我們身邊湊的,根本遠離不了。”
“那你遠離了嗎?‘滾’會說嗎?是,大家都是同學,說太重了不好,但你都不想接觸,還在乎什么重不重的嗎?好,就算你是注重風度,那你的遠離動作是什么?是到蕭紅身邊拉走獻殷勤的顧明?是拿一罐罐頭到蕭紅跟前笑嘻嘻的讓她幫著拉幕?”
王言說道:“哦,對,今天中午洗飯盒的時候是跟人家說了,說什么‘麻煩你以后能稍微離我遠一點兒嗎’,可是結果呢?是誰跟那拿飯盒打人家腦袋的?”
秋水辯解:“那不是她先打的我嗎?我還回去怎么了?”
“你那是還回去嗎?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玩呢?過家家呢?況且,你要是真的為了還回去,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秋水,男人打女人,你很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