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自己的病是有了解的,以前檢查就說過,美利堅,小日本都能治好,不過那費用根本就不是她能承擔的。現在好不容易碰到個流氓見到點兒希望,怎么好放棄呢。
王言又問了一遍:“你有多少錢?”
“也沒多少,就……就只有二十多萬,是我省吃儉用好長時間才存下的。”阮梅咬著嘴角,猶猶豫豫的裝可憐:“這些錢夠不夠啊?”
就在這時,走廊里一陣嘻嘻哈哈的喧鬧聲傳來,接著就到了門口,一行八個男人走了進來。有光著膀子露紋身的,有頭發染的五顏六色的,有壯有瘦的,反正沒有好玩意兒。規矩倒是很懂,進來堵在門口齊齊的站定,恭敬的叫了聲‘言哥’。
這么大點兒的屋子一下子站了這么多人,顯得格外擁擠。阮梅趕緊的站起來,小跑到了王言的身后,她害怕。
其中一人看著跑到王言身后的阮梅,笑嘻嘻的說道:“言哥,這是不是大嫂啊,真是漂亮啊。你們怎么這么不懂事,還不問好啊。”
說完,跟著其他人一起對王言身后的阮梅齊齊來了一聲‘大嫂好’。
“不是啊,我不是啊。”阮梅著急的擺手解釋。
不管這個小弟之前是不是他這個小團體的二號人物,現在開始他是了。
給了說話小弟一個滿意的眼神,王言回頭看著阮梅:“行了,你先回去吧,明天去醫院檢查好之后,晚上過來把檢查結果給我。哦,還有,明天我要吃一只燒雞,一只烤鴨,別忘了買啤酒。”
“你……”阮梅張嘴就想拒絕,不過看到王言那隨意的樣子,再一想到還要叫他看病,終究是選擇了忍氣吞聲,就當喂狗了:“便宜你了,吃吃吃,就知道吃,早晚撐死你啊。”
說完話,起身穿過小弟們識趣讓出的路,氣咻咻的回到對面自己的房間,哐的一聲甩上了門。
之前那個叫大嫂的小弟看著緊閉的房門道:“言哥,是不是新搬來的,以前怎么沒見過,很正點啊。”
王言上去就是一腳:“對大嫂尊重點,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啊。”
見到人的時候,相應的資料就被系統傳過來了。這小子叫許冠文,與名不符的是,其身材高大壯實,讀書則是到了小五就下來了。一點兒文氣沒有,叫許冠武才更稱一些。
許冠文不在意的拍了拍被踹的地方:“言哥,今天我們去哪兒啊?”
他們之前沒事兒是會出去充人頭幫人打架,有時也會收拾一下其他的小團體搶點兒零花錢什么的,雖然沒有大富大貴,但也是每天喝酒吃肉快活的不行。
王言掃了一圈面前的八人,緩緩開口,語氣鏗鏘:“兄弟們,我們不能在這么下去了。都是出來混的,憑什么我們就住公屋,人家就住豪宅?憑什么我們開八手的破車,人家出門就是平治?憑什么我們破衣爛衫,人家就是西裝革履的社會名流?…………巴拉巴拉”
一系列的排比修辭,襯托自己的慘狀,調動起這幫小子的情緒過后,王言眼神如刀:“我覺得他們不配,你們呢?”
“言哥,我們也不服,憑什么?”
“是啊,言哥,你話事,怎么做我們都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