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休息了一會兒直到八點,溜溜達達的出發去了自己占領的地盤。
經過半個月的時間休養生息,手下的幾十號小弟,不光是養好了被他打出來的傷,身體素質也算是有了那么一點兒進步。如今兵強馬壯,士氣正盛,該是出擊的時候。今夜,他要一統馬鞍山。
盡管馬鞍山沒多大的地方……
到了酒吧,以往人聲鼎沸的地方此刻安靜異常。這是王言練了他們半個月,除了身體好了一點兒之外,唯一學到的,服從。
“言哥,人都在,一個不差。”
看到王言推門進來,坐在那里安靜抽煙的許冠文趕緊的扔掉煙頭,對大哥匯報。
“拿上家伙,走。”
王言從來都不是一個多話的人,餅畫了半個月,腦洗了半個月,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明白了。此時多說無益,干就完了。
片刻,一幫人拿好了棒球棍,強忍著激動憋著不出聲,有哆嗦發抖的,有憋的臉紅的,但就是一聲不吭。這個時候沒人敢亂動,因為那整不好沒打別人呢,自己先挨一頓狠的,犯不上。
王言對古惑仔要求都算低的了,也就是立了立規矩,簡單的改了改流氓習氣而已。能有這效果,就純是踢出來的,踢怕了。提升古惑仔的整體素質,還是任重道遠……
“給,言哥。”許冠文上前塞給了王言一根棍子。
顛了顛分量,王言轉身:“走。”
干仗,又不是殺人,他空間中未飲血的含鋒完全的沒有用武之地。現在最大的用處是,他早上偶爾的興致起來了,會拿出來耍耍……
王言帶頭,后邊許冠文以及其他七個手下,再后就是后來歸附的一幫小弟。一行七八十人,浩浩蕩蕩的出門右轉,沿途的路人作鳥獸散,避之不及。
共分三隊,王言親自帶著一隊,其他兩對有許冠文及原本八人中的一個帶領,去干另外的兩家。
王言帶隊走了不過百米,看了眼門頭,王言一腳把門口保持戒備姿勢,放狠話警告他的人踹出老遠。
后邊的人不用他吩咐,直接舉著棍子就干了進去。
王言沒有進去,對面實力怎么樣,過了這么久早都摸透了。這么多人完全夠用,不用他出手。另外兩隊情形相同,基本上問題不大。
一幫小弟進去沒多大會兒,里面烏泱烏泱的一群人沒命的跑了出來。要不是王言好心腸,伸手救出了一個被絆倒在地的,說不好那倒霉催的就沒命了,最次也得是進醫院。
等了一會兒,王言才溜溜達達的走進去,畢竟大佬總是最后出場嘛。
里面躺了一地,還有幾個不服的古惑仔正在被他的小弟群毆。
“好了,都收手。”王言大聲的制止了場中的混亂:“這里誰話事?”
一個被揍的鼻青臉腫躺在地上裝死的瘦猴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伸手指著王言:“王言,你死定了。知不知這場子是誰的?知不知我們跟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