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有事打電話,走了。”
說了一聲,王言起身出門,溜溜達達的往公屋走去。
統一之后,效果是立竿見影的。街上不時的有龍騰的小弟三五一群的路過,這是巡邏的,發現鬧事兒的,直接就是一頓踢。原本街上咋咋唬唬的人不能說不見了,畢竟王言也不能不讓人上街,但這些人老實了太多太多。能夠明顯感受到,路過行人的步伐都慢了下來,這就是好的。
就在王言背著手晃悠的時候,身后傳來了‘嘀嘀’的汽車鳴笛聲。頓住腳步,王言回身看去,只見一輛黑色平治向他開了過來,穩穩的停在面前。
車窗搖下,看著羅慧玲的臉,王言道:“才回來?”
“是啊,里里外外徹底洗了一遍,還順便做了保養。”羅慧玲打開車門就要下車。
王言攔住她,抬腕看了看手表:“還沒吃飯吧?正好我也有點兒餓了,一起吃點兒再回去吧。”
“好啊,不過先說好,我請客。”
吃個飯能花幾個錢啊,王言沒有拒絕,繞過車頭做到了副駕駛。
“要吃什么?”
“隨便找一家大排檔好了。”
羅慧玲發動汽車:“那就去我經常去的那家好了,離公屋不遠的,味道不錯。”
“可以,就去那吧。”
過了一會兒,兩人在一家大排檔下車。該說不說的,他們的組合確實是挺招眼的。開的是平治,主駕下來的是個女人,衣服一看就不是高檔貨。副駕下來的更不用提,半袖、大褲衩、布鞋、一聲的花里胡哨,怎么也不像能開的起平治的。當然,王言的一身花里胡哨很好的威懾住了其他的食客,讓他們不敢瞎說。
這也沒什么特別的,都是一些港島的小吃,云吞面、車仔面、生菜魚肉什么的。點了東西,有要了兩瓶啤酒,兩人相對坐下吃了起來。
羅慧玲舉杯:“阿言,我敬你一杯,今天棒了這么大的忙,實在是不好意思。”
“都說了,早晚都要碰上,沒事的。”王言搖了搖頭,跟羅慧玲碰了杯,一飲而盡。
接著羅慧玲又感謝了一番,連喝了三杯酒,這才能好好的吃東西。
“對了,今天聽你說丁蟹要放出來了是怎么回事?他坐牢了?”
王言吃著東西,隨意道:“他打死方進新不是跑路灣島了么,結果到了那邊也不安分,又得罪了那邊的社會大哥………最后被判了十四年,這兩個月差不多就放出來了。”
聽過原委,羅慧玲是咬牙切齒:“該死的,他怎么不死在監獄里。”
跟她喝了一杯酒,算作安慰,王言笑道:“聽說丁蟹很能打,不知是不是真的?”
“他練過武,力氣大……”
啤酒也是酒,羅慧玲又是個女人,加上今天實在太刺激,多少的有點兒情緒化。此刻提起丁蟹,那是從以前開始,一直到現在這些年的坎坷什么都都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