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送走了今天最后一個病人,阮梅的午飯也做好了。
“我回來的路上看到不少古惑仔在街上,是不是你的小弟在收保護費啊?”
敲了敲碗,王言道:“糾正一下,是管理費。我們是保障商戶利益的,幫著清掃垃圾、維護治安、保護環境,白紙黑字簽了合同的。”
阮梅一臉鄙夷:“說的那么好聽,那天你和許冠文說話我都聽到了,公司還沒注冊下來,簽的合同都不合法。”
王言舔個逼臉理所當然:“我是流氓啊,本來就不合法,再不合法能拿我怎么樣?而且等公司注冊下來,不就是合法的?”
阮梅梗著脖子:“怎么樣?說你不聽,早晚叫人抓去吃牢飯啊。”
“那就到時候再說嘍。”
“撲街啊,哼……”阮梅生氣,悶頭吃飯。
王言笑呵呵的也不在意:“你教書工資多少?”
“五千多!”
“太少了,要不等我公司開起來,過來幫我做事怎么樣?”王言道:“薪水我給你一萬塊?”
“一萬塊?”阮梅睜大眼看著王言,沉吟道:“算了吧,萬一你被抓去吃牢飯連累我怎么辦?”
王言搖頭:“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還有夫唱婦隨,真有那么一天,你以為不到我的公司工作,就能不受牽累?”
阮梅瞪著大眼睛看著王言,接著瞬間臉色漲紅,直接一通老拳招呼:“胡說八道,誰要嫁給你這個撲街啊。我就是嫁給乞丐、流浪漢也不嫁你,少做夢了。”
任由她往自己身上施展王八拳,王言笑呵呵的夾了口菜:“知不知我是誰?龍騰的‘言哥’啊。吶,你說說,有誰夠膽娶你?”
“我就是一輩子都不嫁,也不便宜你。”又打了一會兒,見王言笑呵呵的自顧吃菜不搭理她,阮梅憤憤的哼了一聲,給了一下狠的:“煩死你啦……”
該死的,一聲的肌肉那么厚,她打了那么半天,動都沒動一下,阮梅揉了揉小拳頭,恨恨的吃飯。
王言道:“快吃飯,一會兒我帶你兜兜風,送你去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