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眼見的,王言走的這一個月時間,自家孫女每天的翻來覆去,偶爾還半夜跑到王言的屋子里睡。吃飯更是一頓只吃那么點兒,喂口都不好了。哪像今天,知道王言回來,一早的哼著歌出去買菜了。
情根深種,關不了嘍。只是盼著這姓王的小子多活好多年,別橫尸街頭才好啊……
王言點了點頭,轉回頭笑呵呵的看著阮梅:“又省了不少錢?”
阮梅點頭,接著連連搖頭,警惕的看著王言:“你要干什么?喂,你不是吧。你有好幾百萬,還搶人……還有人給你贊助平治車,街上的商鋪還收著保護……收著管理費,你還要惦記我的錢?”
“什么叫惦記你的錢?”王言搖頭道:“我們不是說好了管飯的?我一個月沒吃上,但該給還是要給的。所以這個月,伙食要上一個層次了。還有啊,我外出歸來,你就給我吃這個?我不管,今天晚上我要吃好的,還要喝啤酒。”
斤斤計較耍無賴,專治阮梅的扣扣搜搜。
“喂……”
阮梅纖纖玉指對著王言剛要開口,王言哎呀一聲,似是自言自語:“今天好像該換藥了。”
深吸一口氣,阮梅憋住了到嘴邊的話,收指成拳,恨恨的打了王言一下:“算你狠。”
兩人都知道,這不是要挾的借口,就鬧著玩兒。不管怎么說,王言都不可能耽誤阮梅的治療。阮梅同樣的,再摳也會給王言做豐盛的飯。當然王言不說話,就是豐盛,說話了才是非常豐盛,該摳還是摳……
一頓飯吃的開開心心,阮梅問著國內的情況,王言回答,不時的鬧兩句,老太太笑瞇瞇的聽著。
事實上王言回國內的時候問過阮梅,要帶她去旅旅游的,只不過阮梅以王言不安好心為由紅著臉拒絕了……
吃過午飯,王言回到房間喝茶消食。茶是國內弄回來的,頂級的黃山毛峰。泡茶的是刷好碗,知道了茶的價格后,自告奮勇的阮梅……
“哐,哐,哐”
正在王言指點笨手笨腳的阮梅擺弄茶具的時候,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門沒關,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