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一聲清脆的‘嘎嘣’,接著丁益蟹慘叫著滿地打滾,不再管他,王言轉身走向了一邊呆立的幾個小弟那里,同樣的,每個人都斷了一條腿,地上一堆人在那嚎叫。
王言就那么看著,甚至悠閑的點了一根煙,悠閑的吞云吐霧。
直到一根煙快要抽完,王言才走到已經過了最初的疼勁兒,冷汗、鼻涕、眼淚一起流,緊要牙關哆嗦著硬挺的丁益蟹面前蹲下:“這次說的記住了么?”
丁益蟹沒說話,仇視的盯著王言,恨不得生吞活剝直接弄死他。
“要不說你廢物呢,要是丁孝蟹在這里,他只會對我賠笑臉。不像你,就差把弄死我寫臉上了。還是太年輕,要學會做咬人的狗才是。”王言搖了搖頭:“算了,可能還是我表達不清楚,再跟你說一遍吧。”
說著話,王言就要起身。
“等……等等。”
已經知道了王言怎么說話,丁益蟹趕緊的出聲阻止,扯出一個難看的笑臉,疼的直抽冷氣的看著王言:“言……言哥,不用……不用說了,我都知,都知了……”
滿意的點了點頭,王言又點了一顆煙,抽了一口道:“知道你不服,想著報復,但沒事。回頭告訴丁孝蟹,怎么我都接著。還是那句話,要殺我你們只有一次機會,我不死,你們就死全家。”
“相信我身邊的人你們也都調查清楚了,阮梅包括羅慧玲以及方家兄妹,我不管是因為什么。只要他們受了傷害,出了意外,我就當是你們丁家兄弟干的,不要想著什么栽贓的低級手段,要滅也是先滅你們。”
“你們肯定知我是中醫,吶,我簡單的給你講幾個折磨人的方法。古代有一種刑罰……”在丁益蟹恐懼的眼神,哆嗦個不停的身體中,王言慢慢的講了幾個酷刑后,道:“所以啊,大家都是出來混的。要是我認識的這幾個女人,有什么綁架、強間、車禍之類的遭遇,那你們丁家兄弟應該會感受感受這些失傳已久的刑罰。”
“我話講完,都記住了?”
丁益蟹不迭的點頭:“記住了,都記住了。”
“記住就好,回去原原本本、一字不露的講給丁孝蟹。”把剩下兩口的煙屁股塞進他的嘴里,王言起身伸了個懶腰,回頭看了看敞篷的平治:“車不錯。”
丁益蟹忍著痛,賠著笑臉:“言哥放心,回頭……回頭我就讓人連著之前那輛車的手續,和……和這輛車一道給您送過去。”
“嗯,不枉我一番苦心教導沒白說,就是要這樣,仇恨是記在骨子里,不是長在臉上的,以后多練練。這次下手輕,接回來還能用,不會影響正常活動。要是再有下一次……”王言沒再多說,笑呵呵的看著強笑的丁益蟹,擺了擺手:“走了。”
王言不怕反噬,人都是賤皮子。第一次丁孝蟹沒敢動手,這一次王言更近一步,同樣的,他還是不敢動手。畢竟除了丁益蟹被踩折了腳,又損失了一輛車以外并沒有什么大不了。而且他有言在先,他們不占理。
反正只要丁孝蟹沒做好自己死全家的準備,就絕對不敢動他。那么只要不敢動他,王言就會一步步的得寸進尺,一步步的拉低丁孝蟹的底線,以致丁孝蟹顧慮重重更加的不敢亂動。就是鈍刀子割肉,玩兒死他。
而他倚仗的,就是自身能夠直接弄死人全家的絕對武力,到啥時候還是拳頭大的好使。要是當初無間道之中,他有現在的武力,也不至于跑到國內,名為學藝提高自己,實為避禍遙控指揮……
相應的,今天他說的話傳回去,丁孝蟹還得派人保護阮梅、羅慧玲以及方家姐妹。畢竟萬一別人看老丁家不爽,想弄死他們又做不到,知道了今天的事利用起來怎么辦?
王言轉身上車,載著方婷離去。
原地留下的,是溢出天際的,對他王某人的真誠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