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哈哈一笑,直接摟住她的嬌軀,在其耳邊低語:“我是什么人?是爛仔啊。”
感受到耳盼的溫熱,羅慧玲一下軟了身體,抓著王言的手卻攥的很用力,小聲的說道:“阿……阿言,我們這樣不好,這樣不好的。”
王言怎么會理會那許多,聽說多少錢之后,自錢包抽出幾張港幣:“不用找了。”
隨后架著無力的羅慧玲出門、打車、到了酒店。
羅慧玲是純純良家,早起跟丁蟹、方進新之后,就再沒有過別人,緊致。
一開始,羅慧玲是拒絕的,不過肌膚相觸,那感知到的自己身體的火熱,那激情顫栗,那填的滿滿的充實。她無力反抗,用她那雖然開車多年,但保養得當的素手緊扯著床單,室內回蕩的是壓抑著的聲聲悶哼……
翌日,天光大亮。
多年早起養成的習慣,即使昨夜疲憊,但羅慧玲還是在七點多的時候睜開了雙眼。
看著躺在身邊的男人,想起昨夜的狂風暴雨,感受到身體的小小不適,羅慧玲忍著小小的不適,紅著臉把自己的腿抬起來。
轉過身,背對旁邊的男人,裹著被子,暗暗想著怎么處理這么一份特殊的關系。
只是不待她多想,一只手在背后將她摟住,探入被子中,覆蓋到了她的大寶貝上,把玩。
羅慧玲身體一顫:“別,別這樣。”
王言的聲音響起:“接下來什么打算?”
“只……只當這事沒發生過,就忘了……忘了吧。”因為身上的酥麻,羅慧玲聲音顫抖。
強勢的把羅慧玲掰過來,臉對著臉,王言道:“以后跟我,想做什么做什么,無論是繼續讀書,還是隨便到哪里去玩一玩,開心就好。”
一番話說的毋庸置疑,雖然不要逼臉,卻是責任、擔當。
好在王言早起口味清新,沒有沖了此刻的氣氛……
“可是阿梅呢?她怎么辦?”
“我是爛仔,是社團話事人,是身家億萬的富豪。”王言沒回答,但說了三個身份,而這三個身份沒一個好東西,什么都解答了。
“你是我的,跑不了的,安心的享受好日子吧。”
看著呆愣的羅慧玲,王言伸手輕撫過她滾燙的臉,起身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出了酒店會有人聯系你’后,洗漱了一番,走人。
獨留羅慧玲緊抱著被子,躺在床山看著天花板發呆,一會兒笑出聲,一會兒留下淚,反反復復,是她這些年的愛、恨、坎坷生活的交織,最后終是嘴角微揚的憧憬……
王言出門吃了口早飯,到診所的時候,已是八點過半。
因著王言不定期坐診,今天又來的晚,已經通知過小弟了,讓他們轉達,此刻診所門口已然是日常的排起了長龍。
雖然王言來的晚,但那些人是一句抱怨都沒有,老老實實的等在那里,都知道里面是龍騰的大哥,誰活膩了敢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