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半晌過去,阮梅收了招式,累的氣喘吁吁,氣不過王言那一副笑吟吟的死出,最后來了個狠的,氣道:“喂,我都懷孕了,打你那么半天怎么不攔著我?萬一有個好歹怎么辦?你都要做爸爸了,怎么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這就有點兒上勁了,當然王言不能說他孩子一大把,慢說四世孫,就是五世孫都有,他激動個屁啊。而是耐心的安撫:“我怎么不高興呢,只是你光顧著打我沒感覺到而已。還有啊,我是神醫好不好?自己女人懷孕都保護不了,還有什么臉收人送我的錦旗啊。”
“你現在的身體很好,只要不是太劇烈的運動一點兒問題沒有,生的孩子肯定是健健康康的。所以你也不用擔心,該做什么做什么就好。要是實在不放心,明天我去給你請個假,再找來保姆伺候,就在家里養胎好不好啊?”
“真是的,我又沒有那么嬌氣。”阮梅一個大大的白眼送給王言,不放心道:“我的病真的不會遺傳嗎?”
“不是說過了,大概率不會遺傳,即使遺傳我這個做爸爸的也能治嘛。具體還是要等孩子生下來才知道,不用擔心,沒問題的。一會兒咱們就去醫院好好查一查,看看有沒有什么異常好不好?”
見阮梅點頭,王言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面前:“吶,喝點水緩一緩,吃完飯咱們就去。”
“好吧……”
由是,吃過午飯,王言帶著阮梅到醫院做了個全面檢查,算是安了心。不過唯一不好的就是,自從知道懷孕之后,似乎有了倚杖,竟然反過頭來欺負王言,像是要把以前受的欺負報復回來,現在做飯的換成了王言,找保姆都不行,就吃王言做的飯……
倒也不是阮梅作,只是生活中的小調劑罷了。王言也樂意慣著,每天嘻嘻哈哈吵吵鬧鬧的,是有滋有味的生活……
王言這里小日子過的舒坦,那邊丁孝蟹籌謀集團上市的過程可不是很順利。
因忠青社黑產的關系,加上王言在后邊搞鬼,跟一幫警察那里點他們,被糾纏的很死。加上時代不同,傳統黑幫難以為繼,需要迫切轉型,這才是丁孝蟹轉而弄個公司上市的主要原因。當然也不排除,最近幾年港股行市見好,想要撈錢的意思。
當然盡管現在金融秩序、規矩沒有后來那般健全,但公司上市也是有流程的。丁孝蟹他們沒那么牛比,今天想著上市,明天就能成。這是準備了挺長時間,達到了標準,近期開始謀劃而已。
不順利的原因,就是劇中那般,有人拿捏想撈好處。而丁孝蟹他們覺得對方胃口太大,不想拿那么多而已。
所以不出意外的,發生了劇中賽馬場的那一段,也就是丁蟹起運的那一段。一頓瞎幾把買,咋買咋中,賺了兩千多萬,還打賭贏了一輛車。
運,是個玄之又玄的東西。還是那句話,系統活爹都眷顧他這個垃圾了,還有什么不足信。所以王言是寧信其有,不信其無。若不然在一個對他來說真實的世界中,丁蟹那個精神病那么旺,實在說不通。
丁蟹起運,所向披靡。自然解決了五蟹集團上市的掣肘,定于十月十六號上市。
而在十月十號,周六這天,正是王言看過最后一個病人要關門的時候,方展博找了過來。
“稀客呀。”見方展博進來,王言笑道:“不是每次見我都恨不得躲三條街的嘛,怎么過來找我?”
方展博有些尷尬的站在王言面前:“是……是很長時間不見言哥,嗯……今天湊巧路過,知道言哥的診所搬到這里,就過來問候……問候一下。”
雖然已經過去了兩年時間,但當初王言連開五槍的威風八面還是令他記憶猶新,難以忘卻,至今偶爾做個噩夢都是王言的那張笑吟吟的欠揍的大逼臉。更不要說時至今日,王言的身份地位有多顯赫,他一普通人,壓力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