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錢阿熊身后,溫久心中疑惑,
特警不是應該很忙嗎?
錢阿熊介紹過他是三等特警,應該屬于偏低級別,那也不至于晃晃悠悠買完早餐,還能進別人辦公室喝茶。
眼神中沒有懶散,更多嚴肅認真,不像混吃等退休的老輩。
“錢特警、溫久,請坐。”
所謂辦公室泡好茶只是個臺階,張老板這才開始燒水沏茶。
“我要不要回避?”
“不用。”錢特警擺擺手,“你知道的案子。”
“案子?”
茶葉填入壺中,張老板的語調略帶疑惑,“你們特警組什么時候管案子了?”
“不是我們特警組的事情,是警備署。”
溫久在旁邊默默聽著,補充些通識。
警備署類似穿越前常規意義上的警c,特警組暫時不知道是什么職業。
按照穿越前的認知特警也管案子,往往是非常危險的惡劣案件,但張老板又說特警組不接案子。
“小兄弟。”錢特警轉回正題,“我們常樂市警備署前陣子抓了個盜竊犯,盜了出版社老板的保險柜,至今未能追回。”
警備署已經和盜竊犯講得很明白,老老實實招供,刑期可減,否則直到偵破案件為止的時間都不計入刑期,他將被永遠關著。
哪怕講到如此份上,盜竊犯依舊閉口不談。
警備署問過出版社老板,他說被盜的東西很重要,到市面上賣不出太多錢,總價值在5萬b左右,但里頭有他極為珍視之物。
不管怎么樣,案子總歸要偵破,追回贓物,否則無法具體判刑。
“然后就卡住了,盜竊犯死活不說…”
錢阿熊是特警組的三等成員,和警備署沒啥上下級關系,只是兄弟部門有難,他想出一份力。
盜竊犯寧可多關也不愿意招供,說明其中有隱情,所以警備署找了常樂大學的心理研究方面的崔教授,企圖撬開犯人的心理防線。
可惜失敗了。
今天錢阿熊湊巧得知溫久的神算子才能,親自驗證,判斷大有可為。
“所以我想跟警備署那邊說說,請你過去,嘗試看破盜竊犯的心思。”
說完前因后果,錢阿熊補充著,“不會讓你白干的,若是成功,警備署有獎賞。”
“我只能說盡力而為。”
委托是肯定要接的,同時要保持低調。
溫久清楚警備署的委托重要性不僅在于幾百b的獎金,而是金字招牌,官方認真美夢事務所有本事,假不了。
作為事業還未起頭的事務所,這種宣傳哪怕不要錢,再倒貼個新月之羽進去都得接。
“錢特警,說實話,我的能力大多是幫助普通人進行心理治療,注意!是心理治療!對上刑偵專業領域不一定管用,更不是神算子。”
“沒事的,小兄弟別給自己太大負擔,警備署那邊束手無策,崔教授去過幾次,未有進展,讓你試試無妨。”
事情敲定,錢阿熊需要去警備署打個招呼,帶人進拘監所,下午兩三點來接溫久。
返回出租屋休息,溫久想到一個棘手的問題。
對方并非極度單純的個例,需要接受委托才能見到美夢形象。
這里的委托是本人委托,警備署和錢阿熊不能代替盜竊犯。
如果看不到美夢形象,溫久就是個徹徹底底的門外漢。
吃掉出小超市帶回的香醬餅。
張老板雖說只管早晚飯,但早上沒賣完的邊邊角角允許員工帶走,算是解決了溫久的三餐。
打開游戲界面,美夢樂園外,向尾喵咪咪叫著。
“今天也來玩啦?”
嘗試用手撫摸向尾喵,柔軟的短毛觸感直接傳入腦海,舒服得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