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果然是玄學一脈的傳人。”
溫久嘴角抽搐,當前世界存在肅暗者、存在邪物,神神道道的法門還真算有些現實依據。
“在特定條件下,我能通過感知判斷出對方的真實心意,但這種方法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而且很難用科技手段一步步剖析。”
做了一晚上和一下午的功課,溫久出口可謂行云流水,和拉魯拉斯的聊天記錄爛熟于心。
“原來如此。”崔遠山沒有表示質疑,他四處訪學,見過許多科學暫時沒法解釋的事情。
“我曾經去到一個深山老林中的部落,那兒的領導者真有幾分通過特殊方法窺探人心的技巧。”
“和我的心理治療手段可能有相似之處。”
得知現實中出現類似參照物,溫久趕緊順著桿子往上爬,如果硬說美夢神賜福什么的,聽起來和部落信奉的信仰也差不多。
崔遠山提前問過警備署人員和林正義,溫久指出何德內心純粹的夢境是魔法少女,林正義對應著假面超人。
這是現代心理醫學很難直接摸索出的答案。
“我想請溫先生稍稍展示一下手段,可好?”
崔遠山并沒有試探的意思,他作為教授級人物,又是的常樂大學副院長,對外界一些心理咨詢業務并非為了賺外快,是希望以極端案例入手研究。
也希望給學生們更多授課內容。
在不斷接觸各種心理疾病的過程中,崔遠山碰到過許多讓他難以下手的病人。
既然溫久的治療方式屬于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狀態,崔遠山希望能見識到實踐中的操作。
“沒問題。”
溫久爽快答應,僅憑口頭上模糊的法門介紹,不可能在崔遠山心中留下多么重要的影響,一定得拿出真本事把對方鎮住。
而且,崔遠山拿出來的案例多少有點難度,總不至于是只加3點美夢積分的思想純凈之人。
“溫先生爽快。”
崔遠山取出手機,讓田苗苗把病人帶來,而后開始介紹病人的情況。
“常樂大學醫學院有一位年輕的教授,以前是我的學弟,他家兒子出了些問題,非常非常怕小動物…”
這位教授的兒子害怕小動物已經到了相當極端的地步,哪怕看到個白饅頭都能聯想到是只小白兔,從而嚇得抱住頭,發出痛苦和畏懼的尖叫。
聽上去讓人疑惑,但溫久可以感受到這份精神疾病造成的巨大折磨。
現實中只要出現個圓溜溜、可愛一些的事物,都能被過度聯想到小動物身上,從而引發病人極度的恐慌。
那位教授的孩子現在17歲,身體處于比較好的年齡勉強還能扛得住,要是再這樣折騰下去,心血管和神經遲早要崩潰。
花了十來分鐘進行介紹,外頭傳來敲門聲。
一位年齡比崔教授小一些的中年人帶著兒子進入房間,田苗苗跟在后邊伸頭探腦,她很好奇崔教授請來的年輕人有如何神奇的心理治療手段。
只可惜心理治療時盡可能減少陌生人數量,田苗苗又被叫了出去。
“小鄭啊,今天身體好點了嗎?”
崔遠山和聲細語,他和鄭教授是學長學弟關系,從小看著這孩子長大,近乎于親戚級別的長輩。
瘦弱的男生微微點頭,以極低的聲音說了句:“崔教授早上好。”
“嗯,我身邊這位可不得了,年紀輕輕成為半仙,呃...心理醫師,你得叫溫先生。”
“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