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10厘米、少10厘米有什么區別?
還是說…
“這東西斷了!”
由于感應樁被設計成歪歪扭扭的枯樹枝,溫久第一時間沒有發現這東西最前端斷裂。
斷裂處帶著些許弧度,極為不平整,不像是被切割或是咬斷,更傾向于掰斷。
所以…感應樁的真實長度遠超20米,只是出于某種原因斷在地底。
鋼鎧鴉站在身邊,安全感十足,溫久不慌不忙進行操作。
取出封存符貼在感應樁上,術式薄膜鋪開,最大限度保存物體原有的靈能狀態。
手機屏幕翻找到暮沉舟的聯系方式,撥出號碼,許久之后才被接聽。
“溫久同學?”
“暮老師,‘禍源點’出問題了。”
“1星‘禍源點’,怎么問題那么多?”
“感應樁斷了…”
大致將回收情況告知暮沉舟,溫久大致詢問了一下,原本的感應樁長度確實遠遠超過五十米,在七十米出頭。
“暮老師,要么我先把手頭上的東西帶回策略院吧?”
“我出任務了,你原計劃是去常樂市,干脆把東西交給麥魚強,他也算知情者。”
溫久提交的第一份可疑‘濁器’便是交到麥魚強手里,他和暮沉舟一同討論過‘濁器’情況。
只可惜當時沒有封存符,‘濁器’遺留的信息十不存一。
“行,我把東西交到常樂市特偵組去。”
“路上小心。”
結束通話,溫久想著要么把地底下斷裂的感應樁一并挖出來,可惜穿山鼠今天沒在美夢樂園,還是優先帶回常樂市。
熟悉的街道,安寧的氛圍。
常樂市如同它的名字,知足常樂。
城市管理者沒有出于業績邁著大步子進行翻天覆地建造,而是穩穩當當修繕更新城市,潛移默化著新陳代謝。
溫吞的節奏永遠不可能追上發展日新月異的城市,卻比那些城市更加寄托得住鄉情。
乘坐公交車抵達老城區,要不是扛著個兩米長的棍子,溫久都想在第一時間跑去和張老板打招呼。
干正事要緊。
路上提前聯系過麥魚強,他已經在辦公室里等候。
常樂市特偵組大廳,工作人員略微遲疑,很快認出來者。
“溫先生,好久不見,策略院怎么樣了?”
“嘿嘿。”
取出一張像是老舊電視花屏模樣的卡片,溫久搖晃炫耀。
其余還未下班的工作人員聚攏上前。
“哇!怎么可能?是資格證!”
從策略總部到下設三組,資格證和自由偵查員一樣,都是老舊雪花圖案,肉眼分辨不出源自哪個組別,但個把月時間拿到資格證,簡直不可思議。
“不跟你們賣關子,這是臨時的,臨時的自由偵查員。”
“那也很強了呀。”
工作人員相互間交流著驚訝的眼神,“轉為正式的自由偵查員…兩年應該能湊夠積分。”
“什么兩年,溫先生何許人也,一年足矣!”
“了不得,了不得溫先生到時候請大家吃飯呀!”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