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小姐,末將不是對手。”
“你們…”
飛蝴的氣勢略微內斂,不太敢激怒肅暗者。
“小公子好俊的身手,何不來奴家院里坐坐。”
拋著媚眼,飛蝴有意無意撩動裙擺,古式羅裙竟被它在側面開了高叉,輕紗晃動見,光潔修長的玉質若隱若現。
“奴家呀,不會什么邪術,最擅長的是…簾、中、之、shu”
語調一字一頓,尾音勾人,再配上飛蝴有點妖異的面容,當真誘人。
但風月浪蕩也分場合,飛鵬大帥的殘跡還在那兒擺著,鎧甲碎片由邪物收斂。
身為女兒,至少是生前為大帥千金的居然還se誘男人。
想到飛鵬大帥的氣魄,飛鵬十五式與自創的清風、明月、歸鄉。
再看飛蝴,溫久氣得牙癢癢。
再怎么說,飛蝴是下段邪煞,實力不濟沖上來拼命,溫久還能高看它兩眼,可…
真的氣炸,氣成胖丁,又暫時沒得出手。
“飛蝴小姐,我跟你去后院看看。”
溫久要找紅嫁衣的西瓜,若是再此將飛蝴拍死,線索可能會斷。
身旁忙活的飛鵬武將抬眼,眼中有警示之色。
警示溫久,飛蝴住的地方存在危險。
很快,飛鵬武將的提示打消…
那地方再危險,不過是飛蝴的小把戲,溫久能將飛鵬關殺得門可羅雀,一點點陰溝,真的沒有翻船余地。
走過被刀罡掃動,外加幾輪沖浪肆虐的前庭,溫久感慨萬千,那時和飛鵬大帥的首輪交鋒。
兩場戰斗自日頭東起戰至西斜,渾然不覺…仿佛只是一個小盹的功夫。
“來呀,溫公子,天快黑了,您今晚呀,就在奴家這兒過夜吧。”
溫久腦海中還在回味飛鵬大帥的戰姿,消化著此前的戰斗經驗,被飛蝴攪得性質全無,只想趕緊鎖定標的物,然后給這邪煞一鏟子。
“我看你是想死。”
“呵呵呵,奴家死前,可以和姐妹們一起讓小公子舒服到天上去,說不定呀,小公子便改主意了。”
走過回廊,更深處是專屬于飛蝴的后院。
要知道,飛鵬關這些建筑不可能是從前的普通材質,經歷戰火和數百年發育,原有建筑根本頂不住,得是飛鵬大帥和邪物一起翻建。
可見即便成了邪煞,飛鵬大帥依舊滿了女兒的心愿,將后院建得風雅精致,要求僅僅是飛蝴別在出來。
直到今天,飛蝴感受到大帥身死…
“小公子,進來呀。”
繞過石屏風,又是一方大天地,假山流水、葡萄爬架,作為別院前庭,相當開闊。
偌大的院子里,三四十道亭亭玉立的身影畢恭畢敬站著,環肥燕瘦,爭奇斗艷。
“小公子若是愿意留下,姐妹們吶,定會盡心盡力服侍您一輩子。”
飛蝴的手不著痕跡地摸向溫久肩頭,被一鏟子拍開。
它也不惱,只是癡癡笑著。
“我問個事情。”
“小公子請說”
“這些女子,都是你殺的嗎?”
答案很明顯,從庭前通到后墻的葡萄架并無葡萄,而是吊著一顆顆女子首級。
歷經百年風雨,依舊容顏如畫。
飛蝴生前便是蛇蝎性子,將不輸于它的美貌女子殺害,收集的西瓜以特殊手法保存,居然也帶到了飛鵬關。
邪物化后保存手法更甚。
每每煩悶,拿這些美麗女子出氣,將它們劃得滿臉刀疤,也能用邪法修復,再毀去美貌、再修復。
為此,飛蝴愈發滿意邪物化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