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薛仁貴百鳥朝鳳式,長槍上,狂風化作數十只猛虎霹靂沖了去,武道四重宗師巔峰實力爆炸到了極點!
猛虎齊齊撲來,就要把那薛延陀徹底分尸吞噬!
薛延陀卻是怒吼,“是你逼我的,身外魔像!”
薛延陀腳下,一道道鬼氣竄滅,地面開裂,一只巨大的鬼爪從地下探出,呼嘯之間,武道異象風虎槍芒瞬間被擊碎,鬼手反撲,朝著薛仁貴砸了去。
“該死!”
薛仁貴雙手臥槍,翻身一撐,長槍猛地旋轉飛了出去,就要把鬼爪擊碎!
“太慢了!”
薛延陀從背后殺來,“薛仁貴,你退步了!”
薛仁貴右手一抖,手中多出了一把白色飛羽弓,看也沒看,連射三箭!
“三箭定天山!”
三箭如白羽流星,虎嘯而去!
三箭成山,恍如可怖的巨山,鎮壓而去!
薛延陀的戰斧在薛仁貴脖頸一尺左右,停了下來,薛延陀瞪大了眼,他做夢都想殺了這個家伙,為此,他付出了不知道多少代價,但是現在從未如此靠近過自己的理想,就這樣戛然而止。
薛仁貴手指輕輕抬起,一彈那戰斧,戰斧和薛延陀瞬間崩碎,化作漫天的碎屑!
薛仁貴看著逝去的舊敵,發髻揚起,說不盡的瀟灑風流,“薛延陀,你該了解我的,比起來槍法,我更喜歡射箭,為什么你就不長記性呢!”
轟——
天空中一道可怖的巨大風嘯聲,地面龜裂,被薛仁貴召喚出來的外道魔像已經爬出了地裂縫隙。
它的身軀,實在是太龐大了,只是一個頭顱,都趕得上長安城的城門大小了。
它巨大的右爪,劈頭蓋臉的打來,鬼氣森森,恍如山岳傾塌!
轟——
只是一掌,整個長安城的城門被它轟出來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該死!”
薛仁貴一躍而起,朝著那外道魔像轟去,風虎槍芒浩浩蕩蕩,數十只十丈風虎殺去,但是外道魔像連個印兒也沒留下!
“別費勁了!”
一個聲音傳來,“這玩意是武道五重大宗師的實力,咱們對付不了的!”
說話的是尉遲敬德,尉遲敬德手持雙锏,一襲金甲,站在城頭上高喊,“老薛,回來,別和他杠了,沒意思!”
薛仁貴無奈,放棄了進攻,回到了城墻上,“怎么辦?就放任它破壞長安嗎?”
尉遲敬德道,“不要急,等一等開山。”
薛仁貴遲疑,“等殷開山?他和我們一樣都是武道四重巔峰,他嫩對付這大宗師的武道五重外道魔像?”
尉遲敬德遲疑道,“應該,可以吧,我聽他說,他從他女婿那弄到了一個天神戰甲,以陳光蕊的天神戰甲加上武道四重巔峰,殷開山應該可以和它一戰。”
二人說話時候,轟隆隆巨響,外道魔像又轟碎了數道城墻。
一個赤甲老將從天而落,老將軍手持一把日月斬刀,看著堪比天外怪物的可怖外道魔像,張大了嘴,“臥槽,這是個什么陰間玩意?”
尉遲敬德喜出望外,“開山,你可算來了!快,快把你女婿給你的天神戰甲拿出來,懟他啊!”
懟它?能懟得過嗎?
殷開山可是記得清楚,女婿說自己的這個天神戰甲就是個半成品的樣子貨,基本上就是擺在那顯擺顯擺,向戰斗,沒可能的!
這種時候,拿出來,鐵定是丟人丟到姥姥家的。
更快的,長空中數個將影從天而落。
秦瓊道,“臥槽,這什么陰間玩意!”
程咬金咆哮,“武道五重大宗師,到了這個境界,我們對它就是一堆數字你,破不了防的!”
侯君集道,“怕個錘子,開山,你女婿不是給了你個天神戰甲嗎?懟他啊!”
“還有這事兒?開山,天神戰甲拿出來啊!”
“開山你別小家子氣行不行,如果長安破了,我們幾個都得吃霉!圣上已經下了死命令了,太極宮都可以不管,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守住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