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落在楊戩那,楊二郎覺得有些尷尬。
而更尷尬的是哮天犬。
哮天犬恨不得把腦袋戳進土里。
我堂堂神犬,居然誕生了一只羊羔崽子!
這他么到哪兒說理去,傳出去,我還怎么當狗?
就在這尷尬的沉默時候,小白狗張開嘴,猛地一吐,噗呲一串口水噴向了陳光蕊!
陳光蕊反應速度之快,豈會是一只剛出生的小羊羔能打中的!
陳光蕊閃現,然后,那口口水還是落在了陳光蕊的身上。
“放肆!”
哮天犬沖了出來,一爪子把小白羊打在地上,小白羊嗚嗚慘叫,被哮天犬咬的滿地跑。
陳光蕊看著遠去的黑白狗,陷入了深思,這,算什么事兒?我都騰挪閃現了,怎么還會被噴到?
又是一道人影落下。
白光圣潔,優雅少女菩薩觀世音。
觀世音看著陳光蕊,念了一句,“大人真是好雅興,這種時候還想著逗狗溜貓。”
楊戩瞥了一眼觀世音,“菩薩,你是在諷刺楊某無所事事嗎?”
倒是陳大人抬手道,“人都到齊了,就開宴吧!”
觀世音,楊戩,陳光蕊三人圍坐一桌,三人對視彼此,誰也米有動筷。
陳光蕊道,“看來,大家都沒什么胃口,那我們就各抒己見吧!長安亂已經完結,兩位都有什么看法?”
楊戩笑而不語,看著面前的觀世音。
陳光蕊也看著觀世音。
觀世音拈花而笑,“陳大人為了天下蒼生,可謂費心良苦,先是不惜違背天數,也要泄露天機把西游八十一難編程西游記,傳播給天下人,可惜這書是傳出去了,卻沒有得到陳大人如愿的結局,陳大人怕是很失望吧!”
陳光蕊手指扣著桌面,“失望?菩薩,首先我為了天下蒼生違背天數這個說法是不對的。”
觀世音道,“怎么不對?”
陳光蕊指著自己,“我陳某人是個小人物,來廣陵當官,就是為了撈錢,可是我沒想到的是,西游大難里,我是第一劫!我當時命都要丟了,我還顧及個幾把的天機不可泄露?我當時就想著把八十一難捅出去,讓佛門難看!”
此言一出,楊戩贊賞道,“不愧是陳大人,光明磊落,楊戩佩服!”
觀世音冷嘲,“二郎神少在那風涼話,他難看的不是我佛門一家,還有你天庭。”
楊戩道,“天庭?那是玉帝老兒的,和我楊戩有什么關聯?”
楊戩這話懟的,觀世音差點泄氣。
陳光蕊繼續道,“其二,你說我沒得到我想要的結局,我不這么認為,我覺得,我得到我想要的結局了。”
觀世音道,“得到了嗎?西游記里,唐王當入地府,涇河一脈當絕子君孫!改變了嗎?根本沒有改變,一切還是劫數所定,陳大人就不要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陳光蕊道,“菩薩,有些時候看事情不能只看到結果,我們得看過程!唐王入地府,是他自己選的,涇河一脈斷絕,也是他自己選的!我陳光蕊是一個講信譽,有原則,講公平公道公正的讀書人!我尊重他們,我尊重他們的選擇!”
觀世音冷聲道,“詭辯!”
陳光蕊笑了,站了起身,手指指著不遠處的青樓,“菩薩去過青樓嗎?去青樓里找頭牌,和去青樓里做頭牌,都是上青樓,這能一樣嗎?”
說到這里,楊戩一邊樂出了聲,“菩薩要是說一樣,豈不是我們三今天就上演一場逛青樓?”
觀世音氣的玉手哆嗦。
陳,楊二人可以說很過分了。
你觀世音不是說結果重要嗎?那咱三去青樓,我們是上樓的客人,你是接客的頭牌,看看一樣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