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聲知會,西天取經,就這么悄無聲息的發生了。
幾乎是瞬間,三界震動。
當陳光蕊回到雅苑的時候,白樂天滿臉是汗,急匆匆奔來,“大人,不,不妙了!”
陳光蕊下了白澤,自顧自道,“仙佛來問難么?”
白樂天道,“沒錯!他們現在非常憤怒,指責大人出爾反爾,沒有遵守百日之后西行的約定,觀世音甚至指責大人又染指其他勢力氣數的不軌意圖……”
“現在我的蟠桃一號都被打炸了!太白金星,四大天王,觀世音還有靈吉菩薩各個都要問責,我去求問圣上,圣上龍體欠安,說讓大人全權負責,大人我們現在怎么辦啊?”
白澤一側,怒不可遏道,“這件事情,是唐三葬少爺一手策劃的,我主子也被蒙在鼓里,我們剛剛去了一趟三叉嶺,結果三葬少爺已經離開了!現在問責什么意思?”
“而且,據我所知,佛門有五心通,天庭有順風耳千里眼,這些天庭佛門都高手怕是時時刻刻盯著建鄴城和唐三葬,唐三葬私自去西天取經,離開建鄴城,他們應該是第一時間知道的,他們知道卻不及時提醒我主子,反而當沒看見,然后現在來問責,這是問責嗎?在我看來,這就是在訛詐!”
白居易聽完,跺腳咬牙,“白澤兄說的在理,這的確就是佛門和仙門的赤果果的訛詐!大人,我們不能受這個冤!”
然而陳光蕊卻沒有憤怒,甚至說生氣,陳大人都表情非常耐人尋味。
白樂天看著陳大人逐漸傾斜都嘴角,那越發變態的笑容,一時間有種把握不住的感覺。
白居易忐忑不定的道,“大人,您,您到底是什么想法。”
陳光蕊捋了捋袖口,劉海吹起,“陳某人本來打算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仙佛二門做朋友,但是現在看來,他們根本就沒有把我當朋友,只是把我當冤大頭。”
“行了!不裝了!是時候讓他們知道,陳某人除了是陳三葬他爹,還是個讀書人!”
“走,跟我去會一會觀世音,太白金星!”
雅苑大堂。
剛剛進去,兩個真實投影出現在面前。
左手邊,不染俗塵翩翩少女觀世音。
右手邊,老態龍鐘眼睛翻上太白金星。
很明顯,這兩位都是有二代蟠桃的,可以真實投影,實時對話。
陳光蕊大咧咧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二人面前。
觀世音和太白星君看著陳光蕊入了席位,二位仙家眼神放光,準備發難。
可陳光蕊卻先開口了。
陳光蕊氣勢飽滿,鏗鏘有力的道,“陳某人承認了,讓唐三葬提前出發,是我的主意!包括請求唐王寫通關文牒,也是我陳光蕊策劃的。”
陳光蕊一言,兩個仙家語塞了。
臥槽,牌不是這么打的!
我們還沒問罪呢,你自己就先認罪。
你讓我們準備了很多的臺詞怎么辦?
陳光蕊你不按套路出牌啊!
觀世音很快反應了過來,開腔道,“陳大人,當初你我天庭三方約定,百日之后細又開始,可你卻私自讓陳三葬先開始,不講信譽,出爾反爾,這就是你們讀書人的品行么?”
陳光蕊瞥了一眼觀世音,“菩薩,懟人就懟人,有事兒就懟我陳光蕊,你可以對我進行辱罵,對我進行人身攻擊,但是請不要把事情拉高,如果我陳光蕊一個人能代表天下讀書人,代表稷下學宮,代表東勝神州南瞻部洲人族,我要做的第一件事肯定把東勝神州和南瞻部洲所有的廟宇連根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