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夜城外,三軍營帳中,酒氣沖天。
一個赤著心口,滿面虬須的大漢不滿牢騷,“究竟什么時候能開仗!老子等的花兒都謝了!”
大漢身側,坐著一個棗紅臉,端著茶水正在品刀的武將,武將道,“翼德不要急,等到時機合適,自然會開戰。”
“時機合適,時機合適,又是這句話!”張飛不滿道,“這句話你都說多少遍了!可那姓陳的就和老烏龜一樣,龜縮在望夜城頭也不出,門外清風童子叫陣多少次了!那罵的話是越來越難聽了!說我張翼德當年長坂坡的勇氣哪兒去了,怎么不敢出去和他們大戰三百回合!”
“你們聽聽,這話氣人不?”
棗紅臉的關羽淡然道,“清風這是激將法,何必放在心上。”
張飛又道,“激將法?清風可是說二哥你是死心眼,當年死守荊州,結果賠了兒子又折身!”
關羽瞇起了眼,手持偃月刀,站起身來。
張飛道,“二哥,你,你干嘛?”
關羽道,“出去找那清風戰一場!”
張飛急忙拉著關羽胳膊,“二哥,你不是說這是激將法嗎?”
關羽眼一橫,“這是挑釁!是什么激將法!今日必須殺清風幾個賊將頭顱!”
張飛看著關羽決然模樣,嘆了一聲,“我算是看明白了,這感情罵話輪不到二哥你頭上,都算是激將法對不對?”
關羽思忖道,“我去文遠那看看,你在帳里別亂跑。”
張飛不樂意了,拉著關羽胳膊,“喂,你能不能別我一說你,那就走啊,大家當兄弟這么多年了,好好陪我聊聊天不行嗎?”
關羽試著掙脫,“三弟,你放開我!”
“我就不放!”
“我找文遠真的有事!”
就在關羽張飛拉拉扯扯不的時候,門外地方帳門拉開了,呂布好奇的看著抱在一起的兄弟二人,“這大白天的,哥倆能不能消停會,我隔老遠都聽到你倆在亂搞了。”
關張急忙松開,聲音冰冷。
“看什么看!呂奉先!”
“呂布,你別胡說八道”
呂布呵呵笑了,“你以為我有空來這看你倆亂搞啊,我是來通知你們的,臨時會議,臥龍先生的帳篷集合!”
此言一出,關羽急忙道,“什么時候的臨時會議?我怎么沒接到通知啊!”
呂布道,“別說你沒收到通知,我也沒收到,我還是聽文遠說的,文員說知道的早,去的早能領到好差事,去的晚了就只能去干邊角料了!”
“臥槽!張遼不厚道啊!”
“他奶奶的,趕緊的!”
張飛,關羽,呂布一窩蜂的沖了出去,待到三人來到諸葛亮大帳的時候,大帳里燈火通明,已經坐滿了人。
三個大塊頭擠進來,整個諸葛亮的帳篷都要炸了,在座眾多武仙城將軍看著三人,各個笑出了聲來。
“來這么晚,一看就是不想打仗的!”
“真的是!”
張飛氣惱道,“張遼,你還有臉說我,你特么背著我們偷偷來的!要不是奉先通知我們,我們還蒙在鼓里呢!你站起來,給我坐!我要和漢升老將軍坐一起!”
張遼身側的白須老將軍黃忠臉色微變,老實說黃忠并不想和張飛坐一起,壓力太大,這廝酒品也不行,喝著喝著打人都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