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蓉華街的一處巷子內,一位婦人還有另一位年輕男子正和幾位士兵拉拉扯扯吵鬧起來。
婦人口中臟話不斷,而她身邊的年輕男子想要阻止她的行為,被那婦人一瞪眼,年輕男子唯唯諾諾不敢言語與動作。
“你們在干嘛?”顧曉沫隨著士兵的帶領下看到的這一幕拉扯,她一向告誡自己屬下不能對百姓動手,而今日她看到的是自己屬下對百姓的拉址,她大聲喝止。
“少將軍。”
“少將軍。”
“…”
那些士兵見到來人,紛紛向其行禮。
“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何當街拉扯這位婦人?”顧曉沫不悅的皺了下眉頭訓斥自己的屬下。
“少將軍,您誤會了我們并未拉扯這位婦人,而是這位婦人不愿讓他兒子參軍,但他兒子愿意參軍,她說不動她兒子留下只能拉扯我們。”那幾個士兵的其中一個人指著一直拉著那年輕男子手不放的婦人委屈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
作為一位母親辛苦養大的孩子,自然是不愿把她孩子送到軍營,畢竟軍營的生活太過艱苦又或者難免會死于非命,她是理解的。
“您是少將軍?”那婦人見是位女子,而那些士兵稱她為少將軍,她露出驚訝之色。
“正是,請問這位老太您這是舍不得您的兒子,進軍營受苦是嗎?”顧曉沫走到那婦人跟前禮貌的詢問道。
“少將軍,您是不知我們家浩浩是張家的唯一獨苗,我們張家就剩我們娘倆了,這若是去了軍營出了好歹,我這老婆子要怎么跟他死去的父親交待。”那婦人見面前的少將軍這么問,她突然哭訴道。
“老太這樣我們收兵也是按大家自愿來的,您怎么舍不得您兒子,我們也不勉強。”顧曉沫拍了拍老太的肩膀安慰道。
就在這時一隨銀光從眼前閃過,說遲那是快,那老太突然身子向后倒去,身體抽搐口吐白沫。
顧曉沫環顧四周,這四周的墻面上并無他人,剛才這銀光真的是無聲無息的往她眼前射過,而這銀光射來的方向應該是她背后。
“殺人了殺人了…”一旁的年輕男子指著顧曉沫大聲呼喊。
“濤哥你和他們快帶這位老太找個附近的醫館去看看。”顧曉沫對著把她從詩會上叫來的瘦弱竹竿的士兵說道。
“是,少將軍。”仨人紛紛上前把那倒地的老太抬起準備抬走。
顧曉沫說完準備去身后的墻后去瞧瞧,不想被那年輕男子拉住,見那年輕男子急紅了眼抓著她的衣袖怒氣沖沖的指著她說道:“你不能走,你跟我去見官。”
“見官?”顧曉沫疑惑的看著年輕男子抓著他不放的手詢問道。
也對剛才是她碰過老太的肩膀就突然發生剛才的事,是誰都會被懷疑。
“我先去探個究竟,等我回來定會跟你去見官。”顧曉沫誠懇的向那年輕男子說道。
“不行,你現在就要跟我去見官。”那年輕男子不依不饒就是抓著顧曉沫的衣袖不放。
“你說什么呢,我們少將軍怎么會傷人,可能是你母親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而且我們少將軍說過的話一定會做到。”一旁的濤哥替他們家少將軍說話。
“這位公子,你先和你母親去附近醫館,我去去就來這是我母親給我的生辰禮物你先保管,如若不信到時候我沒回,拿著此信物找我父親,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帶你母親快去找大夫,看你母親的臉色不是很好。”顧曉沫見他不信,她從腰中取下她一直佩戴的玉佩,這玉佩可是她已故世的娘親給她的唯一信物。
“濤哥你們快帶這位老太去找大夫。”顧曉沫看著正在發愣的年輕男子,她著急的向濤哥他們說道。
“走。”
濤哥他們仨人一人提著老太的肩膀兩人提著老太的腿向街口處跑去。
那年輕男子從發愣中回過神來,“等等我。”也跑向街口消失在巷子里。
顧曉沫向她身后的墻頭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