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之后,她對著近在眼前的被子,好半晌都沒反應過來。
賢王一巴掌又‘啪’的打下來了。
祁歲榕:“......”
她回頭瞪著賢王,氣的要炸了,是真的要炸了,任誰半夜睡的正香的時候,突然被這樣對待都會炸。
不炸的那都是圣母。
祁歲榕猛的坐起身,吼了一嗓子:“你有病啊!”
賢王就冷冰冰的看著她,然后,又撲過去,把她壓在身下打。
祁歲榕掙扎不開,都要氣哭了。
“你個老男人,狗男人,不要臉,王八蛋!”
賢王收著力道呢,要真用力打,她還能這么中氣十足的罵人?
賢王黑著臉說:“你罵誰老?你罵誰狗?”
祁歲榕:“誰接茬就罵誰!”
賢王:“......”
“行,你等著。”
賢王氣狠狠的說,又開始扒衣服了。
祁歲榕好生氣,這個老男人每次就會這一套。
高興了來一下,生氣了來一下,心平氣和的時候更要來一下。
這一下可不是真的一下,他的一下要好久,通常祁歲榕都要累的睡過去。
他不是狗,誰是狗?
狗都沒他這精力。
祁歲榕嚶嚶的假哭,每次她假哭,他都會良心發現的結束呢,結果這次呢,他就跟吃了炸|藥一樣,她都嚶嚶嚶的累了,他都沒停。
最后祁歲榕真哭了,罵了大半個晚上,就連院子外面的護衛們都聽見了。
就有那么一丟丟的尷尬。
祁歲榕罵到最后,突然捂住肚子,臉色蒼白:“你停一下......”
賢王發現她的臉色不對,停下來緊張的問:“怎么了?”
祁歲榕捂著肚子:“肚子疼。”
賢王:“......”
這種時候,她肚子疼,他再狗都立即被下軟了。
他以為是祁歲榕的月事來了,立即說:“要不要叫個大夫看看?”
祁歲榕說:“不用吧,我休息一下......”
結果越休息,肚子還是一直疼,一陣一陣的,不消停。
祁歲榕從來沒有這樣疼過,也有點害怕,不會是被這個狗男人給打出病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