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在話,俺確實覺得虧欠月嬌蠻多的。這才把老二安國,老幺靈兒過繼到她名下。”
張居正咳嗽一聲道:“元敬啊,你疼媳婦沒錯,可是疼的方式錯了。”
“啥意思,叔大你可得說明白了。”
戚繼光瞪圓了一雙牛眼催問道。
“依我看,弟妹不可能不知道無嗣是她的問題。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折騰你,是你還沒滿足她。”
張居正捋了捋胡須幽幽說道。
“還咋滿足她?”
“元敬啊,弟妹平時數落你最多的是啥?”
“沒本事,賺不到錢咯。”
戚繼光訕訕一笑道:“說來也是慚愧,俺好歹也是個總兵官,卻連在京中買套新宅都得籌措半天銀子。”
“這不就是了。元敬啊,女人欲求不滿,一是為欲,二是為財。呃,這欲方面你看來是夠嗆了,折騰下去你這老腰遲早得斷,至于這財嘛......”
說到關鍵的地方張居正卻刻意頓了一頓,急的戚繼光跺腳道:“叔大啊,你說話能不能別大喘氣啊。”
“這財其實倒好辦。你給她招個能賺錢的女婿不就得了?”
“女婿?”
“你的小女兒不是過繼給弟妹了嗎?”
“是啊。”
“元敬難道沒聽說過,女兒是娘的貼心小棉襖?”
“呃,似乎有些道理。俺家那母老虎最疼的便是靈兒,除此之外才是安國。”
戚繼光眉頭緊蹙,思忖良久才道:“可是這會賺錢的女婿哪兒那么好找啊。俺就是個大老粗,也不會挑女婿啊。”
“元敬啊,我給你推薦一人如何?”
戚繼光聞言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雙眼冒光。
“叔大快說。”
“此人名叫寧修,與我同是荊州府江陵縣人,今年剛滿十五是縣學生員。別看他年紀輕輕,卻已經開了一家酒樓,食客絡繹不絕,真真的日進斗金。這還不算完,他做出一種名叫肥皂的物事,用來漿洗衣物效果很好,在荊州大賣賺的盆滿缽滿。哦,差點忘了前幾日懋修來信說遼王府的修繕工程也被他包了下來。這小子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僅僅一個月就將王府修繕完工,遼王對其贊賞有加。最重要的是,這小子人長得俊,元敬招來為婿絕對吃不了虧。”
張居正這一通說完戚繼光直是傻了。
乖乖,這么好的女婿,打著燈籠也難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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