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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陳朋友等等.......”
過了半盞茶的工夫,戚靈兒才匆匆趕來打開了門。
看的出來他剛剛換好了衣裳,連腰帶都沒來得及束。
“陶兄昨夜睡得可好?”
戚靈兒揉了揉紅腫的眼睛,搖了搖頭道:“別提了,陳朋友昨晚喊了一夜,陶某如何能入眠?那聲音簡直了......我輾轉反側了良久,好不容易有了睡意,陳朋友便又喊起來了。”
寧修大為驚詫。
“我怎么喊的?”
“這......”戚靈兒的面色登時紅的和熟透的石榴一般。
猶豫了片刻,戚靈兒還是一咬牙一跺腳開始還原昨夜的場景。
“啊......啊......嗯......哼......啊。”
戚靈兒毫無征兆的開始呻吟,直是駭了寧修一跳。
“陶兄,你沒事吧?”
戚靈兒停下呻吟,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我當然沒事,我是在學陳朋友昨晚的喊聲呢。”
呃......
學我?這就尷尬了。
他昨晚真的這么不知羞恥的喊了一整夜?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
難道是在睡夢中進行的?我的老天。
這和貓兒**也沒啥區別了吧?
戚靈兒見寧修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直是想笑,上前拍了拍寧修的肩膀道:“所以,陳朋友能理解為何我主仆二人一覺睡到日上三竿了吧?還好這店里的住客不多,不然店家非得叫咱們賠錢。”
戚靈兒下意識的掃了寧修一眼,卻是發現少年的下身支起了一個小帳篷,直是嚇得連退數步。
“陳朋友,你......”
寧修順著其手指方向看去,也是被嚇了一跳。
我去,這帳篷的高度也太夸張了吧。怪不得起床的時候覺得胯下那么難受......
雖然早晨起來支帳篷是正常的現象,但肯定不會這么夸張。寧修懷疑自己是不是吃了春藥。
等等......
昨晚的那些癥狀倒是真的和吃了春藥差不多。
寧修腦中閃過一個念頭,連聲道:“陶兄,陳某失陪片刻。”
他疾步回到自己的屋子坐在床頭打開包裹,翻出一只小瓷瓶。
取開塞子,只見里面空空如也,寧修直是目瞪口呆。
這瓶子里裝的不是蒙汗藥嗎?他和孫悟范那日在荊州城象姑館中給楚汪倫下藥時沒有全部用完,便把剩下的隨身帶在了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他記得明明還有小半瓶,怎么現在一點都不剩了?
難道被人下到酒里去了?可他被藥了后的反應并不是呼呼大睡啊,反而有吃了春藥的癥狀。
難道是那日死胖子把蒙汗藥和合歡散掉了包,放到了他的包裹中?
寧修肯定不會傻到自己去吞藥,但這瓶中的藥粉確實沒了,他昨夜的表現又恰恰和服用合歡散后的反應吻合。
寧修揉了揉額角,拼命回憶昨晚的細節。
酒菜應該是沒有問題的,那么問題出在哪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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