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賈無垠見巡檢官搬出了李知府,知道此事不能善了,便沖胡七娘使了個眼色。
電光火石之間,一眾‘隨從’紛紛拔出單刀沖跳上船去。
那些官兵還沒有反應過來,賈無垠的人便揮刀抹過了他們的脖子。
這些巡檢官兵就像一根根軟面條似的倒在地上,連一聲悶哼都未曾發出。
巡檢官直接驚呆了,他嘴巴張的大如鵝蛋,眼神中透出無限驚恐。
胡七娘的劍已經貼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要賈無垠一聲令下,就能讓他血濺當場。
“把開啟水門的鑰匙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
賈無垠雙眼瞇作一條縫,陰冷的說道。
“活命還是去死,你自己決定好了。”
巡檢官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叩頭如搗蒜道:“嚴大人,下官真的無意冒犯啊。您何苦出手殺人呢。這,這要是被朝廷知道了......”
賈無垠一愣,隨即差點笑出聲。
這個巡檢官到現在還認為他就是兩浙巡鹽御史?這么個糊涂蛋,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把鑰匙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否則,他們就是你的下場。”
賈無垠沖胡七娘使了個眼色,胡七娘點了點頭寶劍在巡檢官脖子上輕輕一壓。
這刺骨的寒意讓巡檢官一個激靈,差點癱倒在地。
“鑰匙在下官腰間掛著,嚴大人盡管拿去。”
他聲音里已經帶著哭腔,雙腿抖若篩糠。
賈無垠冷笑一聲,伸出右手向巡檢官腰間探去。
他摸到鑰匙粗暴的一拽,險些把巡檢官的腰帶都扯了下來。
“你最好別耍我,否則......”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賈無垠立刻命幾人拿了鑰匙前去開水門。
但他們畢竟未曾使用過,折騰了好一會還沒有將水門打開。
賈無垠有些急了。方才從巡檢官口中他也得知是荊州知府下的命令讓巡檢官放下水門進行搜查,那么荊州府的人馬一定就在追趕的路上。
若是等到這些人追上來,他們恐怕就走不了。
“你,親自去打開水門!”
賈無垠抽出一柄匕首抵在巡檢官的胸口,惡聲道:“若是你敢耍我,我就把你的心挖出來切了做下酒菜吃!”
“啊!”
一聽要被剖胸挖心,巡檢官哇的一聲嚎啕大哭,卻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賈無垠只覺得厭惡,手上便用了幾分力,匕首登時在巡檢官胸口劃了一個血口子。
巡檢官感受到胸上一陣疼痛低頭去瞧,見到一道血口子后竟是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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