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會用那玩意?我記得你一直用的是匕首。”老多爾取下那把曲刃刀遞給林暢武,奇怪的問道。
“練就是了,我可不想肋骨再被人打斷一次,今年這都斷了三回了。”林暢武手上刷著刀花嘴里不停地嘟囔著,今年發生的種種簡直是跟他的肋骨過不去。
付完錢后林暢武出門就看到了背上背著一桿華麗長槍的張建國。
“家伙事怎么樣?”林暢武看著那桿有著眾多符文的步槍問道。
“非常棒,一槍一個再也不是問題了。”張建國笑著說道。
隨后兩人開始了例行的巡視集市,看看能不能買到什么額外的好東西,一路上許多人都對兩人伸出了熱情的雙手,招呼著他們來看看自己的商品,林暢武買了不少施法用的原材料,他是術士,這些東西對他而言是必須的,同時他還肩負著給張建國制作特殊型號彈藥的責任,在買走了一袋小麥種子后,兩人發現自己兜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動,拿出來一看發現是之前拿到的血族婚禮請柬,打開后幾個血紅色的字標明了婚禮的地點與時間以及幾點去接他們。
“血族的婚禮,說實話真不想去···”林暢武無奈的說到。
“你又想起那次血之宴了?”張建國明白為什么他不愿意去的原因。
幾年前林暢武第一次接到血族的請柬,然后那一次的婚禮上爆發了血之宴,在婚禮上血族們公開的吸食血仆,那個場面在三觀正常的人眼中無異于地獄,而偏偏在巡夜人的行律中這并不違反什么,所以林暢武一個人無助的站在宴會廳的角落看完了整場婚禮,從此之后林暢武對于血族的任何集會都顯得十分抗拒。
“行了趁著還有時間,先回去休息休息吧,這次弄不好又要一個晚上。”張建國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就自顧自的回去了。
林暢武也只能遵從他的建議回家后稍稍補了一覺,直到半夜十一點的時候門外的一聲車喇叭將他驚醒。
“來的真準時啊。”林暢武穿好衣服后走出房門就看到了等在自己房外的一輛轎車,是血族來接他去參加婚禮了。
來迎接的是個血族中的年輕小字輩,看著林暢武的眼神中充滿著挑釁和不屑,一看就知道是那種沒被巡夜人/獵魔人/教會揍過的小伙子。
“您這身衣服是否不太合適?”年輕血族看著林暢武的風衣和外扣的腰帶一臉不高興的發問。
“小伙子,開車就好,就算我的服裝確實不和你們的禮儀那也輪不到你個牙沒長齊的小家伙來指手畫腳。”林暢武眼睛都沒正看他,這種腦子里沒根筋的血族他見過好幾次了。
沉默了一會后車就突然發動沖了出去,顯然小伙子被他給氣壞了又無處發作。
車開到血族聚會的郊區莊園后,年輕血族下車給林暢武開門后就咬著牙自己先走了,留下林暢武自己一個人溜達著走向莊園主廳,走到一半碰見了熟人,莊園管家布勞斯。
“年輕人火氣大,還請原諒。”看到林暢武自己走過來老管家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了,急忙上前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