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過我想知道為什么您是怎么看出來那是歡暢之宴一派的技術的?”
“歡暢之宴是我帶著人剿滅的。”
這句話一出場面立刻冷了下來,伯爵愣了好久沒有說話。
“請原諒伯爵閣下,我的同僚過于直白了。”張建國看著情況不對只好出來打圓場。
“當然當然,您的直白讓我有些···難以招架,不過歡暢之宴那群瘋子確實應該被消滅,要不我們出去說?”伯爵看了眼大廳里正在宣讀的司儀,示意兩人可否出去談,兩人同意了。
走出大廳后三人來到了花園中最大的雕像邊上,感應到了周圍有高階血族的氣息,雕像的眼睛開始散發出血紅色的光。
“歡暢之宴一直致力于將血液的力量發揮到極致,他們通過對各種事物輸血來測試血液的親和力,最后得出結論只有死物才能有效地保存血液中的力量,于是他們開始嘗試驅使石像,通過在石像內雕出管道來模擬生物體內的血管,用符文來模擬心臟,最后的產物就是這些雕塑。”伯爵撫摸著雕塑粗糙的外表給兩人介紹雕塑的來歷。
“跟我們和教廷的推論一樣,如果歡暢之宴不研究這類技術的話,他們本來能活很久的。”林暢武聽完后幽幽的說出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話,伯爵沒有發言,倒是張建國顯得很奇怪。
“怎么老張?你還沒明白么?”林暢武一臉以外的看著張建國,張建國想了想老實的搖了搖頭。
“血液對于血族而言意味著什么?”
“貨幣和···靈魂?”張建國想了想,說出了誰都知道的知識點。
“歡暢之宴的這個技術某種意義上來講是在創造生命啊,將血族的血液灌輸進死物中,通過符文來模仿生理器官進而使血液得以循環。”
張建國聽完林暢武的解釋一臉驚悚的挪了幾步,他是純粹的戰斗人員,對于技術類的東西一竅不通“這些雕像是···血族?”
“是的,除了無法自行獲取血液外這些雕像確實可以算作是血族。”林暢武對張建國的結論點了點頭。
“我只知道歡暢之宴是因為無休止的獵殺人類和內部親族間頻繁的分享靈魂而被···”
“實際上歡暢之宴內部幾乎沒有開過血之宴,他們只是一群另類的科學家而已。”一直沒開口的伯爵突然開口回答了張建國的疑問。
“如果他們不大量的狩獵人類的話,他們本可以隱藏起來,但是數量眾多的失蹤事件使的獵魔人和教廷都把目光盯向了他們。”林暢武沒有接著說下去,但是另外兩人都知道他沒說的部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