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暢武仔細研究了一下那個拘束器后撇了撇嘴,安德森這名特許學者恐怕學會了一些不該他學的東西,拘束器內有股淡淡的血腥味,結合前主祭所說的情況,林暢武認為安德森很可能學會了某些血族甚至是異教的術式。
“安德森所學的東西有書面記錄么?我記得特許學者即使有權學習也是需要上報自己的學習內容的吧?”林暢武轉頭詢問提姆。
“怎么?你懷疑···?”提姆神色嚴肅的看著林暢武。
“你看著。”林暢武做個手勢示意所有人注意,隨后林暢武切開自己的手指,用血族的秘法在眾目睽睽之下硬生生模擬出了夢魘的形狀,然后命其進入拘束器。
所有人都震驚得看著拘束器里的夢魘,它在林暢武的指揮下還能變成別的體積不大的物種。
“血族的塑型之術,很基礎但血族一般不會練的法術,因為他們大部分時候不需要給自己或者其他物種整容。”林暢武揮揮手散去了那個偽造的夢魘。
“學習異族的法術即使是特許學者也是受到高度管制的!安德森他沒有上報過類似的事務!”提姆快氣出毛病來了。
林暢武和張建國在一旁撇著嘴看著在大發脾氣的提姆,教廷安靜了這么些年,內部管束早就不是凈化戰爭和九色法塔攻略戰時那樣的苦修條例了,人都是會懈怠的,林暢武是聽說有些區域的教堂配屬的戰斗牧師已經退化為布道牧師了,長時間沒有戰斗或者任務的情況下一些戰斗牧師早已忘記了如何戰斗了。
“非常抱歉,失禮了。”提姆總算想起邊上還有兩個巡夜人,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扭頭道了個歉。
搜查結束的很快,安德森特許學者并沒有在這里留下什么線索,他們在這里只是替教廷清理了一個臭蟲而已,在禮節性的道別后兩人離開了教堂。
“那你覺得下一步是?”張建國拿著瓶酒邊喝邊問。
“我們得先祛除噩夢天幕,不論接下來我們得去哪找那個越了線的特許學者,我們都不能容許那個噩夢天幕繼續蔓延了,不然本地大學肯定會出現跳樓自殺之類的事。”林暢武搖了搖頭看向了大學的方向。
“你打算怎么做?”張建國興致沖沖的問道。
“你先把海穎叫回來吧。”
林暢武回到自己的工坊中開始準備當晚要用的魔藥,驅散噩夢天幕其實說起來很簡單,驅散恐怖來源即可,唯一的一只夢魘已經被抓住,現在他們只需要讓影響區域內的人在夢中感到歡愉即可,沉穩的睡眠與快樂的夢境都有助于打破噩夢天幕內的循環,只需要開心的人多起來噩夢天幕自然就無法維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