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國棟用冷漠的眼神盯著陸小年,警告道:“離我妻子遠點,再敢打她主意,你們陸家就完了。”
“呵呵,好大的口氣,你不過是區區一個廢物上門女婿,別說滅我陸家,你能拿下這四海酒樓,都算我輸。”
陸小年一臉輕蔑的冷笑,仿佛聽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四海酒樓本就是我的。”
楊國棟一臉認真,道:“從你說出這句話你就輸了,你輸了要跪下喊爸爸?”
“算了,你這人滿嘴噴屎,說話完全不經大腦,誰不知道四海酒樓是曹家曹四海名下的產業?”
陸小年完全沒把楊國棟放在心上,輕蔑的笑了笑,對著服務員招了招手,“給我來瓶最貴的酒。”
然后,陸小年看向楊國棟,譏諷地道:“窮逼,一萬八一瓶的紅酒,沒喝過吧?”
“不過,今天看在方悅的份上,本少爺讓你嘗一口,也讓你明白你和我們不屬于一個圈子,別硬擠。”
這時,服務員送酒上來。
陸小年剛才沒有說酒水的名字,這時對著楊國棟搖了搖,“知道這是什么酒嗎?”
“罰國埃米爾家族名產,七九年的拉菲,這種酒是埃米爾家族三百年前發明,是當今世上最暢銷的一種酒,特別是在南非,拉菲占據主要市場。”
楊國棟娓娓道來,陸小年臉上逐漸涌出驚訝,想不到這窮逼廢物懂這么多。
不過他想了想,譏笑道:“說得不錯,不過你按照千度的答案念一遍,也沒顯得你多能耐。”
“服務員,再來一瓶女兒紅。”楊國棟忽然叫了服務員一聲。
女兒紅,夏國名酒之一。
但在四海酒店并不算名貴,一瓶也才兩千八,與一萬八一瓶的拉菲差距很大。
陸小年聽得楊國棟的話,立即嘲笑道:“你叫一瓶不值錢的馬尿來是什么意思?”
啪!
楊國棟一巴掌甩在陸小年的臉上,淡漠地哼道:“我夏國數千年的智慧,豈容你侮辱?崇洋媚外的狗東西,再有下次,老子打爛你的嘴!”
這時候,服務員把女兒紅送上來,楊國棟不顧陸小年憤怒和怨毒的眼神,將兩種酒按比例倒在一起。
楊國棟當眾調酒,然后說道:“每個國家的酒都有各自的特點,但都美中不足,女兒紅和拉菲混合起來,味道天下少有。”
這時候,大家已經嗅到酒水醉人的香味,不由得側目看來,胃口蠢蠢欲動。
“這酒我能喝一杯嗎?”有人酒蟲難忍,期待地看著楊國棟。
楊國棟點了點頭,給對方倒了半杯,那人喝下一口,眼睛瞳孔頓時放大,驚叫道:“好酒!”
看到這人的反應,更多的人都向楊國棟討要酒喝,實在是那酒水的味道太迷人。
楊國棟讓他們自已去分,鄙夷地看了一眼陸小年,道:“在我面前裝逼,你還沒資本,有句話叫關公面前耍大刀,說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