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心中也有了一些預案,不管這女人是誰,不管這女人怎么進來的,絕對不會是什么善類,不過多半也沒什么惡意,但孟昭依然不會輕易放過對方。
孟昭冷哼道:“確實,你是誰不重要,怎么進來的也不重要。同樣,你為什么來,對我也不重要,我也不想知道,你有什么話,去跟法律說吧!”
“哦?”
女人流露出了一個十分好奇的神態。
“你的意思是你要逮捕我?因為我擅闖民宅?而你恰好是一個警察!”
說著女人繼續反問:“讓我猜猜你的想法,我突然出現在你面前,你一定受到了驚嚇。這不關乎勇敢,這是本能。可你竟然想著要逮捕我,而不是盤問我,我很好奇。一般情況下,除非你心理知道我的來意,否則你的第一反應應該是盤問,而不是行使你警察的權力。”
孟昭突然嘆了口氣:“算了。你走吧,我不想跟你討論任何事,也不想回答你的任何問題。我暫時沒有逮捕你的權力,也沒有逮捕你的心情。”
說完,孟昭打開房門,做出了送客的手勢。他被停職了,暫時沒有了警察的權力,但這只是一個理由,因為這個理由,他可以放過這個擅自闖入他臥室的女人。
女人很驚訝:“先生,我不得不承認,你讓我有些驚訝。我確實是想來問你一些問題的,同時也是來取回一些我的東西的。”
孟昭皺眉:“我不認識你!我不想回答你任何的問題,我更沒有拿過你的任何東西。”
女人道:“你的心情我理解。你確實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但你有沒有拿我的東西,你自己未必知道。我不是來傷害你的,所以我希望你能配合我?”
奇怪,荒謬,這女人很讓人好奇,可孟昭此時什么都不關心,他懶得去探奇,他只想這個女人走。
于是他有些努了,指了指房門:“你最好在我改變主意之前離開!”
女人笑了笑:“或許我出現的方式,或者說話的態度,讓他太緊張了。如果這樣呢,你會不會放松點?”
此時一個讓孟昭大腦失去思考能力的景象出現了。
只見那女人說話間,看了一眼孟昭床頭的結婚照,輕撫發梢,她的面孔則在孟昭眼皮底下變化起來,以極快的速度變成了照片上的女人面容!
任誰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突然在自己眼前,變成了自己已經死去三年的妻子的模樣,他的心態都絕不會鎮定。
饒是孟昭是一個心理素質過硬的警察,他此時也有些恍惚。
但他反而冷靜下來,輕輕坐在了床邊。
靜靜的看著女人:“白月,我看到你了!”
說著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