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梨白似乎并沒有那么興奮,反而顯得有些消沉,興致不是很高的跟陳賢明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后安排大家該休息休息,該輪班輪班。
病人活了,除了技術組人員之外,所有其他外部人員統統被請離了實驗樓。行動組則負責二十四小時,不間斷保護**,不允許**離開任何人的視野,同時也**進行了嚴密的控制,手腳全都采取了措施,限制它的行動能力,因為這畢竟是一個寄生體,是他們組織建立的初衷,初衷就是消滅這些生物,或者保衛人類不被它們消滅。
此時所有外勤的行動組已經撤回,在實驗樓外還設立了第二道防線,由當地內衛部隊負責防衛,這棟樓可以說固若金湯,因此孟昭就沒必要在這里充數了。
趙梨白通知孟昭取消他的任務了,他可以回家,但卻沒有放孟昭一個人走。
“老同學,陪我喝兩杯吧!”
看趙梨白似乎有些興致不高,孟昭點點頭:“走吧。我知道拐角有個酒吧。”
對于有秘密的人來說,或許酒吧是一個好地方,在這里可以扯著嗓子講話,卻沒人會關心你說了什么。
“你跟秋葉怎么回事?”
“沒怎么回事啊。”
孟昭其實跟趙梨白不熟,他跟魏秋葉很熟,趙梨白跟魏秋葉同樣很熟,魏秋葉是倆人之間很好的一個聊天話題,或者說引起其他話題的話題,拋磚可以引來玉。
“你不想跟她有什么嗎?”
“唉。我的情況你應該了解吧,我都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何苦害了別人!”
孟昭苦笑道。
“你知道嗎。我以前并不了解你,可現在我有些敬佩你了!”
趙梨白端著酒杯喊道。
酒吧里的音樂聲很大。
孟昭自嘲:“敬佩我?我有什么好值得敬佩的。”
趙梨白搖著頭:“不不不。你不了解你自己。我看過你的卷宗,你敢單槍匹馬去刺殺李錦瑟,事后還能主動自首,你心里背負的東西很了不起。你因為別人都不會相信你的話,于是你能選擇獨自扛起為別人犧牲的勇氣,事后還敢于承擔起那些不了解事物本質的人建立的法律對你的懲罰。嗯,憑感覺來說,這很酷。用精神來說,這很俠義。但其實,這是一種很殺人的浪漫主義!”
“殺人?”
孟昭有些糊涂,甚至懷疑臉色通紅的趙梨白喝醉了。
趙梨白笑道:“該死的浪漫主義,不知道能殺死多少單純少女的心,我算知道為什么秋葉那丫頭會對你死心塌地了。”
原來是這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