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上的?”
趙梨白有些不理解,也轉過身來,倆人就這樣側躺著,坦誠的面對著對方。
孟昭解釋道:“上學的時候,你是校花,我只是一個普通學生。一個血氣方剛的男生,如同蕓蕓眾生瞻仰神女一般仰視著你。現在我卻,呵呵。”
孟昭沒有再說下去,誰上學的時候,沒有一個女神。可得不可得放在一邊,誰沒有幻想過。有朝一日,真的得到了,占有了,必然會有不一樣的感受,孟昭此時就是如此。
趙梨白卻憋不住笑了起來:“你說的是征服感?占有慾?”
孟昭搖頭:“不完全是,有一種心滿意足的感覺,仿佛填補遺憾。還有種小時候得到心愛的玩具的感覺,很純粹,也真的很享受。”
趙梨白又忍不住拍打了孟昭一下,打在他結實的胸肌上,忍俊不禁:“你怎么這么動物啊?!”
孟昭嘆道:“人不都是動物嗎?其實有時候感覺動物也挺好,一切按照本能行事,沒有那么多顧慮和雜亂的念頭煩惱。”
趙梨白哼道:“我突然也想動物一下。”
孟昭問道:“你想干……”
還沒問完,趙梨白突然翻身騎到了他的身上。
“這回,我要征服你!”
又一場激烈的戰斗過后,量子徹底釋放了能量,變成了低能量穩定狀態。
又是并排躺著,但已經沒有了涇渭分明的界限,第一次過后失落期帶來的陌生尷尬,這一次過后沒有出現,一次經過對方靈魂的窗口,或許還不能熟悉,但兩次后,就不一樣了。
倆人的身體自然的觸碰,沒有任何抗拒和不適。
徹底冷靜下來的兩個人可以邏輯嚴謹的交談了。
“對秋葉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趙梨白說起了魏秋葉。
孟昭嘆道:“沒什么想法。”
趙梨白追問:“是不敢想,還是不愿意想。”
孟昭嘆息:“我自己都不知道能活多少年,不想害了她。”
趙梨白哼道:“你真是因為這種原因?那還是有想法了。只是不愿意去接受。還行,至少純良!”
孟昭道:“說純良太矯情了,基本的道德感而已。而且,我真的對她產生不了沖動的感覺。”
趙梨白嘆道:“我跟秋葉是一起長大的,跟我相比。她是哪種純粹的首都大妞,想事做事都十分單純,愛就愛到骨子里,恨也能恨到腳指頭。我以前挺羨慕她這種能力的,現在覺得她還是該成熟一些,碰到你這種情況,她該現實一些,否則很痛苦!”
孟昭突然尷尬起來,在他的臥室床上,床頭掛著他跟亡妻的結婚照,卻談論另一個對他愛慕的女孩。
“我們倆現在這種狀態,談別的女人是不是太詭異了一些。”
趙梨白疑問道:“你該不會想著和我以后還有什么吧?我警告你,到此為止。我們倆不過互相動物了一下,就當都喝醉了。還有,我們的事,別告訴秋葉!”
孟昭點了點頭:“我明白。別把我想的那么單純,怎么可能會多想呢。”
趙梨白哼道:“不能多想,也不能亂想。”
孟昭疑惑:“什么叫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