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的大手越握越緊,夏悅微微有些吃痛。
這死男人,大早上的抽什么風?既然他非要把事情弄得特別丟人,那么她懶得也顧及什么面子了。
她咬牙切齒的問道:“你真的不放手?”
任瑾瑜悠哉樂哉的欣賞著她耳邊的紅潤,笑的一臉欠揍,他說道:“就不放?”
別說她夏悅潑辣呀,她可是給過任瑾瑜機會了。是他自己不要的,跟我可沒有關系。
咬著牙,夏悅屏住丹田處的氣體,使勁往任瑾瑜的腳背上踩了上去。
見他吃痛,她才施施然的笑起來。
小樣兒,還想欺負到她的頭上?
腳背上隱隱約約有些疼痛,但任瑾瑜似乎不知道般,傻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小姑娘,笑的一臉燦爛:
“你覺得我這樣就會放開你了?”
正躲在會議室里的六六,喝著苦澀的咖啡,意興闌珊的看著門外打斗的小情侶,很是幸災樂禍的說道:“饒是你家財萬貫,權勢滔天,在自己的喜歡得女人面前,不是還要小心翼翼地討好嗎?”琳達跟在他身邊,也在那里津津有味的看著好戲,聽到六六這不著調的話,翻著白眼說道:“這年頭,老板這樣鐘情的好男人很少見了。”
六六警鈴大作,扯出一抹討好地微笑,雙手指天,信誓旦旦的說道:“寶,我昨晚都輸液了!”
琳達白他一眼,冷冷說道:“難不成又是想你的夜。”
六六虎軀一震,這暗戳戳的語言,可不就是代表了某一種潛臺詞嗎?他正要興致勃勃地擠上去,琳達冷冷地說道:
“也不知道你對著多少人說過!”
這話可就是太冤枉了,六六正想追著琳達的背影好好解釋一番,可是那人早已經消失在人海中。
哎,造孽呀~
六六看向落地窗外,夏悅不知道說了什么,小臉憋得通紅通紅地,奮力掙開任瑾瑜的懷抱。
力氣之大,讓任瑾瑜都有些踉蹌。他不禁響起琳達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也不知道她的力氣大不大?
@@@
任瑾瑜火大地回到辦公室,他與夏悅在辦公室里的桃色新聞算是徹底作文了。
剛剛,他問夏悅:“乖~你準備什么時候,牽著我的手走到媒體跟前。”
驕傲的告訴所有人,我是你的男人?
夏悅不帶一絲猶豫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她說道:“不要~”她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積攢起來地粉絲量,被自己不知死活地公開表白給拍死在沙灘上。
她要學會吊著大家的胃口,留有多一些的想象空間,把自己倆年來丟失的粉絲量一點點的再積攢回來。
“不要?”
任瑾瑜陰惻惻的看著她,怎么,難不成只有他一個大男人想要公布戀情?這算什么事?哪個女人不希望,我對她們千依百順的?
可夏悅倒好,仗著自己對她的寵愛,可真是有些無法無天的盡頭呀?
正想著事情,不想自己已經在夏悅的巨大沖突下,小小的人已經跑遠了。
他看著自己的手,自己就那么的拿不出手嗎?真是沒有眼光的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