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岑佩珊詫異的看岑長今。
他怎么會有那感覺?
怎么會?
怎么可能?
岑長今看看女兒,他輕聲說:“你也感覺到了,是嗎?但我勸你不要尋覓下去,那可能會有無盡的麻煩。殺手聯盟,只是小角色。”
岑佩珊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但她依然倔強著,只是看著父親并不說話。
于是岑長今長嘆一聲,他沒再說什么,只是起身向自己的商業伙伴走去:“打的不錯啊,老陳。咱們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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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紅狐還在教君臨如何開槍,教導他如何打出弧線子彈,說的無非也就是電影里的那套說辭。
電影里還嘗試著給出了一個不科學的科學解釋,但是在這個位面,卻不需要如此牽強附會,能力就是最好的科學。
按照紅狐所說,君臨試著開了幾槍,結果全部脫靶。
“看來我沒有這方面的潛能。”君臨笑道。
“就算是最出色的天才,也不可能用半個小時就學會。”紅狐到是繼續鼓勵他。
“那韋斯利呢?”君臨隨口問。
紅狐滯了一下:“何必再去考慮過去的那些事?現在這樣的生活,不是很好嗎?”
君臨繼續隨意的開槍:“所以你還是知道你的身份的?我還以為你不記得了呢。”
紅狐的眼神有些迷茫:“我為什么要忘記?”
“既然不忘記,為什么又不害怕?”君臨反問:“我想你知道我是誰?”
紅狐歪著腦袋想了想,忽然一笑:“是的我知道,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但我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沒有害怕的感覺。或許是直覺吧,你不會傷害我,對嗎?”
“哦。很好的回答……直覺太泛濫的結果,導致了都沒有驚喜么?”君臨嘟囔了一句。
紅狐疑惑的看他:“你說什么?我沒明白。”
“沒什么。不過我不太明白的是,就算你不怕我,也該怕其他人吧?”
砰砰的槍響里,君臨若有所思道:“我來了,那就說明還有其他人也會過來。不是每個人都會這樣帶給你安全的直覺的。”
“也許,但就是不怕。”紅狐微笑:“不是因為安全,而只是覺得……”
她沉思了一下,然后聳肩:“無所謂。”
“無所謂?”君臨奇怪的看看她:“死亡也無所謂嗎?”
紅狐抓過君臨的槍,對準自己的腦袋。
她看看槍,再看看君臨,然后搖頭道:“看起來是沒什么感覺。”
槍口距離紅狐的腦袋只有一公分,君臨卻沒有收走。
他緩緩向旁邊走了一步,來到紅狐的身側。
是的槍口,紅狐,還有靶子,在這刻連成了一線。
然后他說:“也許只是因為你覺得我不會開槍。”
紅狐依然微笑:“也許。”
君臨的面容變的肅殺:“巧了,我的直覺告訴我,我應該開這一槍。”
紅狐只是冷冷看著他,不為所動。
正好這時岑佩珊走過來,看到這一幕,嚇了一跳:“君臨,你干什么?”
君臨忽然一笑。
砰!
他對著紅狐的腦袋開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