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真實的我，在這里，我做著一樣的選擇。”阿爾薩斯回答。
原來是這樣么？
君臨看看四周：“知道這些病毒是從哪兒來的嗎？”
“生化危機，但是變異了。”阿爾薩斯回答。
“法則變異？傾向于魔獸層面？”
阿爾薩斯點了點頭。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這么理解。有個類似克里蘇加德的巫妖，正在利用生化病毒搞亡靈天災？”
阿爾薩斯沒有回答。
他低下頭，看看手中的大錘，道：“我知道自己曾經的未來，我不想讓那樣的未來再度發生。但就算再一次站在選擇的路口，我依然會做出曾經的選擇。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我不會再拔出霜之哀傷。”
君臨便道：“但可能會有別的選擇同樣達到霜之哀傷的效果。武器就是武器，終究不過是一件工具，這件工具不行，換一件工具也是一樣。”
阿爾薩斯道：“這里沒有耐奧祖。”
“也同樣可能存在別的人。黑暗無限，誘惑也無限。阿爾薩斯，告訴我你到底想做什么？也許我能幫你。”
“你……”阿爾薩斯抿嘴發出輕蔑的笑：“來自選民的幫助，和霜之哀傷、巫妖王耐奧祖又有什么區別？當我站在你那一邊時，也許同樣是墮落的新開端。”
“至少我不會讓你成為死亡騎士。”
“如你所說，黑暗無限。沒有死亡騎士，也會有黑暗騎士，背叛騎士，污穢騎士，地獄騎士，選民騎士，奴隸騎士……沒有差別。”
想想菲奧娜，君臨覺得他好有道理。
君臨只好道：“你果然一如既往的固執，只不過是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曾經的阿爾薩斯，為了打敗燃燒軍團而不惜一切，最終墮落，而現在，他為了不讓自己墮落，同樣是固執的拒絕了任何幫助。
這或許就是他孤獨至今的原因。
他畏懼了，不再信任任何人。
阿爾薩斯已道：“我喜歡你曾經的說法，但我不需要你的幫助，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我有我的目標，我會找到他，殺死他，然后如你所說，在完成這一切后死去，終止我的罪孽，讓自己湮滅于圣光。”
君臨明白了：“所以，你確實知道一些病毒的事，你要親手解決？”
阿爾薩斯默默點頭。
君臨想了想，道：“我能理解你不接受任何幫助的理由，那能不能反過來，幫我一把？”
“幫你一把？”阿爾薩斯有些詫異。
“對。”君臨說：“如果你不想說是誰制造病毒，那能不能告訴我，病毒和星光文明，或者諸神文明有關嗎？”
阿爾薩斯回頭看了一眼，伏擊圈的士兵越來越多了。
他微微一笑：“我對你們的那些事，不感興趣，也無心參與。所以我并不清楚有沒有關聯，但根據我知道的情況，好像沒有什么關聯。”
好像沒有關聯？
所以暗中散播病毒的人，至少明面上不是星光文明或者諸神文明的人，這一點確認無誤了。
至于病毒可以幫助克隆體完成吞噬融合，只是個巧合？
君臨點點頭，手指外面的士兵，他問：“需要我幫忙嗎？他們看起來沒打算放過你。”
“不需要。”阿爾薩斯大錘一揮，圣光激揚，竟然在身后形成了兩個巨大的圣光之翼，帶著他向空中飛去。
“哇哦！”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驚呼出聲。
這家伙果然有了新的能力。